虞枫摆了摆手,不想再言。
一旁的虞溪晚迫不及待的拱手行礼,转身就走。
没过一会儿,身后就有脚步声追来,他脚步一顿,没回头,“我早跟你说过,不要来招惹我,你偏偏不信这个邪。。。。这只是前礼,后面更精彩。”
虞知节怨恨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也就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虞溪晚侧头看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和嘲讽,唇角还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这件事不是我主导,而是你喜欢的人为了讨我的欢心,亲口提起的,我只不过给他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谁知他就答应了呢。”
虞知节眸中深沉近墨,嗓音带着几分愤怒:“虞溪晚,你得意什么?就算他真的喜欢你,你觉得鹿家会放过你么?”
“这就不劳那你操心了,云松哥哥自会保我平安。”虞溪晚笑吟吟的说。
那让人恶心的称呼,听得虞知节眉心直跳,他恶狠狠的瞪了虞溪晚一眼,再也忍受不住,转身拂袖而去。
虞溪晚瞧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再是通透的人,沾上了情爱之后,都会变得蠢笨无解。
不过,倒是方便了他。
。。。。。。
庆林宴第三日没有比试,主要是互相结交,正因为如此,虞知节抢了鹿铮的象姑之事,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众人猜测不断,有相信虞知节的,也有不相信虞知节的,更多的是不在乎真相,听个乐子的。
这事的影响不算大,但虞家还是在当夜就离了席。
虞溪晚不想去虞家,就在城门口与他们分别,这边他刚进太府寺就被暗卫叫住。
“公子,谢家密信,谢二夫人已经知道了谢青山带侍女前去庆林宴的消息。”
虞溪晚往罗汉椅上一坐,接过密信看了起来。
“看来这谢夫人对谢青山也没有那么放心,是时候把侍女怀孕的消息告知她了。”
暗卫顿了一下,说:“这女子年纪不小,说出去腹中孩子定然不保,到时候说不准谢家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谢夫人要是知道这侍女跟了谢青山二十年,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谢家必定是一团乱麻,顾及不到我们。”虞溪晚单手支颐,笑得不近人情:“陈家内斗不断,自顾不暇,虞家与鹿家由我搅了一趟浑水,腾不出手去帮他们,只盼那些谢家夫人硬气一些,这次,我定要拉谢家下马。”
暗卫对其中门道了解的不多,听虞溪晚这么说,有些困惑:“谢青山只是谢家二房,怎么也影响不了谢家吧?”
虞溪晚问他:“你可知谢家家主是谁扶持上去的?”
暗卫道:“是谢青山。”
“谢青山能在谢家过得如鱼得水,不是因为他们情谊深重,而是因为利往利来,谢青山手中拿着谢家主的把柄,谢青山一旦出事,谢家主必定会帮忙,这大错往往都是由小错堆积而成的,人一旦踏进,就难以走出来了。”
“更何况这件事还有第三人插手,想要一个活或许很难,但想要一个人死,这乱世之下,可太简单了。”
暗卫听得迷迷糊糊,好半天憋出一句:“公子英明。”
“。。。。。。”虞溪晚无可奈何一笑,道:“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