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连云将匕首接过看了看,好物件的手感都是不一样的,他知道这确实是个好东西:“行吧,那就用这匕首抵押。”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虞溪晚的耳朵里,他抿了抿唇,趁着柳连云准备伤药的时候对鹿云松说:“那把匕首对你很重要,早些拿回来吧。”
鹿云松看着他:“很重要?”
“那是你的及冠贺礼,你母亲送给你的。”
鹿云松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送的什么?”
虞溪晚:“什么?”
“我的及冠贺礼。”鹿云松说:“你送的是什么?”
“你及冠时我们还不认识。”
虞溪晚今年二十一,四年前,他还没在长安城露面,没有机会去见鹿云松的及冠宴。
“那我们认识多久了?”
“两年。”
去年鹿家小辈惹到虞溪晚头上,他才知道有鹿云松这么个人物。
鹿云松了然。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不长。
就在两人话落之后,柳连云拿着伤药走了过来,对着鹿云松说:“我给你示范一遍,你回去后每日一换。”
鹿云松应声。
柳连云便用一根小木匙将药粉敷在虞溪晚的头上。
“这药在精不在多,每一处都要撒均匀了。”
“他额头和后脑勺伤的轻一些,可以少撒一点。”
一圈药敷完后,柳连云拿了一条干净的黑布条缠上。
“记清楚了?”
鹿云松点头:“记清楚了。”
处理好伤口,柳连云拍了拍手,准备坐回去,又听鹿云松说:“柳大夫,他身上也有些伤,劳烦您看看。”
柳连云脚步一顿:“还有?”
不怪他吃惊,单是虞溪晚头上的伤就非常人能忍受,身上还有,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柳连云心中好奇。
但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有时候知道未必是好事,他聪明的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