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唐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轻轻贴了贴,然后笑着开口:
“其他的,可以吗?”
“什么……”
乐野重新把头埋进某人的胸口,悄悄往后挪了挪,两耳通红。
这人还是只做不说的好!不,也别做了……
片刻,乐野抬起微微泛红的眼,目光不舍地流连,然后附在耳边:
“轻轻的哦。”
他知道羞,也知道大方地回应,然后得到一下重重的亲吻。
时间快要到了,乐野渐渐回神,又开始不舍,但他知道凌唐的担忧,所以刚才滑稽的一番表演是想让他没有负担地走。
不过说起亲吻,他想起三年前那个醉后的求吻。
“你那时候,怎么亲我的?”
要也是这样,他怎么毫无印象,马奶。子酒不烈,不至于醉到断片吧?
“你觉得是哪样?”
“这样……”
乐野又开始耍宝,凌唐又笑起来,然后让他闭眼,落下的唇轻缓而温暖。
额头,眉眼,唇角。
记忆倒放,痛苦与甜蜜如潮水涌来,乐野静静和喜欢的人相拥。
他终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爱得小心、克制、怜惜、不舍,凌唐三年前离开的时候也是一样,甚至是加倍痛苦吧。
乐野终于释怀,在他委屈、难过以及渴望爱的三年里,其实并不孤单。
遥远的阿勒泰没有海,只有永不休止的风,永不落幕的太阳,缠绕成浓郁而旷远的爱。
他抬起头,学着凌唐的亲吻,捂着摇粒绒的耳朵,悄悄讲了一个秘密:
“我会听着你喊‘高哈尔’的声音……”
最后两个字,只有凌唐听得见,他滞了几息,万分怜惜地回拥。
第42章
“成蕤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乐野靠着车窗感慨,手掌一下一下抚着摇粒绒的狗头。
乐知昭哼笑了声,打量他一眼:
“你俩同个型号,看着越乖,行事越野,都很会找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