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毛轻轻拂过心脏,他也回报,但犬牙总是没轻没重。
最后被重重推开,被恶劣地嘲讽:
“我可不想跟你一样成为男科VIP。”
乐野能说什么呢,只有乖乖卧在一边,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好在他的羞耻心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大大方方地,就当自我开发一项“配音”的新技能好了。
第三次,他们站着,抱着。
前面还好,后来乐野揉着肚子,瞪大眼睛,觉得有点夸张。
“我可能……有点肚子疼。”
无论他是真话还是假话,在凌唐这里,一律都放在心上。
他干脆放弃,像之前那次一样帮他轻抚、揉顺,直到乐野沉沉睡去。
梦中,乐野感觉自己被虫子咬了几口,迷迷糊糊的,想,秋天都来了,哪来的蚊子。
他翻了个身,啪啪啪,好了,蚊子终于安静下来。
然后今天早上,他就看见一张臭脸,对方冷着脸跟他开始,然后更加冷着脸结束。
直到此刻。
“别气了吧,我保证好好锻炼……”
却被面无表情地打断:
“甜言蜜语,其实薄情寡义。”
事态已经如此严重了吗?乐野往前探着身子,从下往上看他,凌唐绷着脸,怎么有点委屈的意思。他好想笑,没忍住,“嘎嘎”了两声,赶紧捂住嘴。
乐野清了清嗓子,举起双手:
“我真的保证……不过,你其实可以凶一点的,我……就是撒个娇……”
声音越来越小,乐野转过脸,羞耻心又上线了。
不过本来就是,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吧。
“好。”
彷佛利齿咬碎一块坚冰,凌唐说完,淡淡笑了一下。
乐野缩了缩脖子,后悔太坦诚。
“说点正事吧。”
他提议,眼下这情况,都做不了什么,何况老是绕着这个话题互相折磨。
他们这一趟,阿勒泰到南京,路上要停三个城市:兰州、西安、南阳。
乐野有三个客户,前两个是亲自上门送货,后一个是谈合作,南阳市博物馆邀请他做一系列文创作品,算是个大单。
出发前,他在阿勒泰差不多待了两个月,完成了两个客单作品,还有五十多个小玩意儿,都是带到南京送人的。
他本来准备做一个大件,对联或者客厅摆台,送给凌唐父母,但被凌唐拒绝了,也就没有加班加点忙活,腾出来的时间,除了雕小玩意儿,还陪着凌唐去新公司。
凌唐能力强、效率高,很快在阿勒泰市西的创业孵化园里定下一间办公室,初创团队办公的话,足够了。
等业务走上正轨,计划来年春天正式搬进大点的正在装修的分公司。
阿勒泰虽说是旅游发达城市,但就经济、民生、医疗卫生条件来说,较之南京还差了太多。
凌唐的分公司不追求科技、现代化,只保证“物美价廉”这个朴素的要求,所以利润方面比起南京公司初办时低了不少,但他不甚在意,甚至多次为当地基层卫生服务点提供免费医用工具。
对阿勒泰的情感,他不低于乐野。
因为乐野,因为姥姥姥爷,他对这片土地同样热爱。
临出发前,凌唐带乐野去了老两口的墓地。
黑白照片上,两位老人笑得灿烂,甚至有很强的感染力,让凌唐瞬间平静。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纵使经历不少坎坷,但内核强大,带着周边人都峥嵘向上。
nbsp;譬如乐野。
三年前他的“回头是岸”,姥姥拉了他一把,乐野同样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