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在同一个人的面前,社会性死亡2次!
她还有什么留在地球的必要吗?
夏晚鹿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笑容,“伯母……”
裴母没答,视线看向趴在自己腿边的谢依依,声音淡淡的,但非常的有力量,“起来。”
几乎是话音刚落下,谢依依就呲溜儿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摸了摸眼角,“姑姑她……”
“我有话跟夏小姐说,你先到外面去。”裴母说。
像裴母这样强势干练的女性,别说谢依依了,就连夏晚鹿面对她心里都直打鼓。
因此,在裴母说完之后,谢依依便非常听话的走了。
临走前,她还给夏晚鹿做了个鬼脸,用唇语说,“你完了,看我姑姑怎么收拾你!”
*
谢依依离开后,这条走廊内,便只剩下了夏晚鹿和裴母两人。
安静的环境里,甚至能听到远处宴会厅里的音乐声。
裴母睨了夏晚鹿一眼,“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夏晚鹿:“……”
“你还挺让我意外的。”裴母微微一笑。
夏晚鹿:“是……不太体面……”
何止是不太体面,简直可以用发疯来形容。
恐怕裴母这辈子,也极少见到刚才那样的情形吧。
“但是,我不会道歉的。”夏晚鹿低着头飞快地补了一句。
噗嗤一声,裴母笑了。
夏晚鹿不解的看向她。
“你家里的事,我也听说了。说说看,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话到这里,裴母顿了顿,“听从家里人的,嫁给阳西地产的秦俊豪吗?”
“……秦先生那样的中年才俊,哪里是我这样的小姑娘能够消受得起的。伯母,您这样说,我是真的会哭的。”
面对裴母,夏晚鹿可不敢,也不愿意像对其他人一样对她发疯。
从小,裴母就是她精神上的偶像。即便是后来她长大也没能成为像她一样优秀的女性,但并不妨碍她尊重她,敬仰她。
思来想去,如果裴母真的要对她发难,她只能哭了。
裴母又笑了,迈开脚朝着走廊的另一头,酒店园林的方向走,并示意夏晚鹿跟上。
“没找过裴玄?”
……找他干什么啊,她躲他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