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双方僵持片刻后,终于有消息传来。
“皇上有令,带主事人觐见!”
吕汇被禁军带走了。
褚玉跟县令走在一块,朝着宫门而去。
沈从楼跟关奇以及刺客也都被一并带走。
堂而皇之在街上杀人,已经闹得盛京城百姓沸沸扬扬。
加上昨日祈夏节发生的意外,若是不能处理好,届时定会民怨喧天。
昭文帝也知其重要,涉及的人又是褚玉跟沈家,严重还会牵连赵家。
路上,褚玉瞧着越来越近的城门,开口道:“县令大人,上次我被刺杀,是我报得官,想必您应该还记得。”
县令想了想,恍然大悟:“记得,记得。”
褚玉指了指前头押着的刺客,“他就是,当时关奇也在,那日路上也有人看到目睹,想找证人不难。”
县令心中明了,那日刺杀一事,也在城中掀起不小风浪。
她继续补充道:“孙将军也在,那日正是他跟贼人斗法之时。”
“赵夫人放心,下官一定会公事公办。”
县令拱手。
“我自是相信大人为人。”
褚玉微微颔首。
午时已过半,依旧没能看到连奉的影子。
莫不是遇到棘手的人,她都搞不定?
褚玉有些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宽阔的街上,是熙熙攘攘的纷闹。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一路到了御书房,褚玉看见褚闲跟姜拓跪在门外。
孙有道也杵在门口,门口的小内侍伸手拦住了他们。
此时此刻,里面发出一阵哐啷地声响。
县令明显下了一跳,胆战心惊地,正在犹豫时,昭文帝怒气冲冲得声音传来。
“到了还杵着干嘛!赶紧滚进来!”
小内侍帮他们推开门,只放了褚玉和县令进去,沈从楼是被人抬进去的。
剩下的刺客五花大绑被捆在外面,关奇则是被丢到了地上,吕汇也在外面,就在褚闲身旁。
他有些担心朝里面看了看,但除了紧闭的朱红色精致房门,什么都看不见。
姜拓出声:“连累老师了。”
褚闲闻言摇了摇头:“我是你的老师,谈什么连不连累。”
“老师放心,他一定也逃不了。”
姜拓在做计划的时候,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要的只是,将恭王拉下去,从什么地方上来的,再回到什么地方。
他要他永无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