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臆想症就去找郎中,当街拦人莫不是无药可救要发疯咬人?咬人去别人咬,以免被崩了牙”,孟云乔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提下马车了。
清冷的声音顺着车窗传到马车外,双手掐腰脸上带着得意的中年女子脸都绿了。
该死的,竟然当街羞辱她!
她有多少年没受过当街被人把脸皮摁在地上摩擦的羞辱了?上一个敢这般对她的,坟头草此刻长的比她都高了!
孟云乔,好样的!敢羞辱她,等她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她要把今日之辱千倍万倍还给孟云乔!
正好那边新培养好一批毒人,需要有人与他们日夜厮磨让毒人怀上孩子,她瞧着孟云乔就不错!
“孟云乔,白字黑字清清楚楚写着你娘欠我十万两银子,你若是不还,我便闹到你读书的书院,闹到官府!读书人最重名声,我看你坏了名声如何科考!”
中年女子脸上再次挂上得意,眼底满是志在必得,孟云乔想要走科考之路就必须要护好自己名声,一丝一毫都不能损伤。
本就是商贾之家出来的,要是再坏了名声,孟云乔科考之路就算是废了,光是那些学子嫌弃鄙夷的眼神就能把人逼疯,她可是深知那种日子有多痛苦。
她就不信孟云乔一个刚十六岁的毛孩子能承受的了!!!
到头来还不是要和她服软,老老实实把她要东西双手捧着送到她面前!
“本以为你只是得了疯病说胡话,没想到还是个法盲!读书人最重名声不假,但读书人也最讲理最喜辨明是非。
律法有云,当街闹事者杖十,你随意!对了,你若要闹,不如闹的大些,说不准还能把她找出来,我正好想问问她抛夫弃女良心何在!”
是不是真债主都无所谓,别说十万两,就是一个铜板她都不会替那人还!
“你说什么?”,中年女子闻言瞳孔猛地收缩,眼底闪烁,下意识垂眸。
“好心提醒你闹大些好把她找出来追回她欠你的银子,十万两呢,倾家荡产我也赔不起,你就不必惦记了!有找我发疯的时间不如去找你该找之人”
孟云乔放下被她掀开一个小缝隙的窗帘,唇边勾起寒冰,呵,看来有故事啊。
“同安人人都在传你娘消失两年有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谁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既是她女儿,那这十万两银子你就要还!你若不还,便别想再有安稳日子过。”
“前面左拐两条街就是医馆,找个郎中看看脑子吧,连话都听不清白的人如何要账呢!”
孟云乔说完抬手敲了敲车厢璧,“我们走,她若不让就撞过去”,她就不信此人会站着不动等死。
“是”,易北拉紧缰绳,挥起马鞭蓄足力,作势就要抽马背。
中年女子见状下意识后退躲开,那一鞭子下去马必定吃痛,若真撞她一下她非死即伤。。
该死的,本以为不费力气就能完成的任务竟被人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