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派柔软之色,煞时间变得尖锐起来,带着深度怀疑凛视着杜冉雅,同时把自己的手腕收回。
仿佛是怕对面的疯女人会乱来一样,保护起来。
“陈纤纤比较符合痴情的形象么!”
杜冉雅笑了,双手抱胸嘴边掠过一抹笑丝。
“如果我这么做了,全世界的人民肯定都认为,我是为了杜天奇不是杜家的子孙而开罪父亲呢。
“哪个傻货会把这件事情与林飞儒联系在一起。在这期的主题中,只有纤纤你最合适嘛!”
她说罢站起身,走到吧台,问服务生要了一只切牛排的刀子。
杜冉雅挑起带着恶毒笑意的红唇,缓缓地走过来。
放到陈纤纤面前,呵气如兰道。
“不需要很重,只需要一下,一点点血,你就能把飞儒留在身边了。记住,只要飞儒回来,任雪莹那个贱人就完了哦。”
杜冉雅说完后,站起身携着自己的LV包包,仿若无事地轻盈而去。
只要一下,只要一点点血,不会太疼的……
不会比热茶泼到手背上更疼……
只要付出这么一点点儿,儒少就能回到她身边。
任雪莹就彻底败了,败了……
这样盅惑的念头一直充盈在她的脑中。
陈纤纤望着那把锋刃的刀子,突然伸出手拿起来,紧紧握住。
“少爷,陈小姐想见您。”
傅阳蹙起眉头,盯着今日报纸上的头版头条。
刺目的鲜血,带着罪孽的味道,划过那雪白的浩腕。
她柔弱的身子,脆弱的表情。
黑柔的发丝,和纤长的身子,都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她自杀了?
“又有什么事?”
林飞儒握着的手机很是不耐烦,任雪莹的枪伤口。
因为自己办事时太过于忘形,又给裂开了。
男人抚着额,无奈地叹息一声。
下次办事时,先把这女人打点好了,省得又伤到她。
巫照凡来给她上药,并且打了一针,她跟疯了一样,死也不肯打针。
林飞儒的神情就像要取血的恶魔,没谁比他更清楚。
任雪莹怕打针,除了那次在监狱里面杜天奇造成的阴影外。
还有之前自己把杜天奇活生生地带到任雪莹面前,连点防备都没有,他让那个女人受了太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