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光不疼,好像还摸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esp;&esp;这时,在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他,给他充当人肉垫子的护卫官在身后抽了一口长长的凉气,声音都有点抖:
&esp;&esp;“道路千万条……安全教授,您真好闻
&esp;&esp;“都说了我有alpha洁癖。”
&esp;&esp;“所以我这不是没碰到您吗,隔着衣服呢,”季琅在他肩头蹭蹭,“您要是觉得难受,等下把衣服换了就是。”
&esp;&esp;“你碰到我了。”
&esp;&esp;“哪里?”
&esp;&esp;“你的尾巴碰到我了,刚才。”
&esp;&esp;“?”季琅难以置信地动了动尾尖,“明明是您自己拄上来的,教授,您怎么倒打一耙呢?”
&esp;&esp;“早就让你把尾巴收起来,如果你不把它放在这里,我又怎么会碰到?”
&esp;&esp;“……我好冤啊,”季琅颇为受伤地说,“我还没说您按得我尾巴疼,您反倒指责起我不该用尾巴给您垫手。”
&esp;&esp;乌黑蓬松的狼尾卷了卷,缠上陆霖腿根:“那我把它放在这里,您总不会不小心按到了吧?”
&esp;&esp;陆霖:“……”
&esp;&esp;居然还开始得寸进尺了。
&esp;&esp;他强忍住没把那条狼尾拽开,深吸一口气:“三十秒。”
&esp;&esp;“嗯?”
&esp;&esp;“给你三十秒,三十秒一到,不管你还疼不疼,都立刻给我松手。”
&esp;&esp;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温热鼻息扫过,声带低沉振动,让人耳根一阵酥麻:“遵命,教授。”
&esp;&esp;季琅一脸陶醉地在他银白发尾上轻嗅,浅淡的梅香萦绕在鼻端,极大程度地安抚了他刚刚在森林里受创的嗅觉。
&esp;&esp;“教授,您真好闻。”
&esp;&esp;陆霖一语不发。
&esp;&esp;“教授,您的发色是天生的吗?”
&esp;&esp;“和你有关系吗?”
&esp;&esp;“我好奇,您就告诉我呗。”
&esp;&esp;陆霖耐着性子:“不是,是因为一次实验事故。”
&esp;&esp;“事故?”
&esp;&esp;陆霖不愿再多说:“三十秒已经到了,你该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