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昭和他妈妈打电话的时候,老说起我和神棍。
忘了到底对他做什么了,导致他妈妈对我和神棍的印象特别好,指名道姓要见我俩。
我逃了,神棍留下陪太后。
他们晚上去酒楼搓了一顿海鲜。
太后问:你们宿舍那安静的小帅哥怎么没来?
应昭:他害羞。
大二上的时候,和应昭去云南旅游。
应昭打电话给他妈妈报平安。说的是家乡话。
我觉得闽南语有时候听起来像泰语。
于是双手合十,对他说:萨瓦迪卡。萨瓦迪卡。
正好后面跟上来一个外国旅游团,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
应昭叫我继续萨瓦迪卡。
因为后面那旅游团是真宗的泰国友人。
当时我的手掌仍旧合着,灵机一动,说:阿弥陀佛。
应昭:……
他真给我跪了。
神棍有一种独特的魔力。
你待在他身边,不是感觉心安,就是心惊。
应昭说我也有一种魔力。
他看着我,就想笑成一个傻逼。
因为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行走的表情包。
学校体检。
我贫血、肾虚、老寒腿……总之一身都是病。
图书馆门口停着抽血的车子。
我咬着牙把袖子撸上去。
针扎进去了,抽出殷红殷红的血。
我表情扭曲,哭爹喊娘:“哇呀呀呀,不行不行!小姐姐,你快给我打回去!”
应昭站在我后面,笑得像羊癫疯发作的深井冰,发出猪叫一般的声音。
实习的护士小姐姐差点被我们吓出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