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林放声音提高。
“听到了!”
黑色制服一个哆嗦,迅速鞠躬应声,朝身后挥了挥手。
两个队员立即出了门,去往宪兵队的方向。
“哦,对了。”林放不经意地提了一嘴:“最近缺少颜料,抓到人刚好给我作画。”
。。。
大厅内安静极了。
所有人都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太子爷突然发难,周围没有一个敢随意走动的。
早就听说这太子是个敌友不分的疯子,现在一看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真是个疯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滴答——”
“滴答——”
“滴答——”
一声又一声,不知是钟表在走动还是碎裂的酒瓶在发出最后的余响。
“都坐着干什么?”林放故作疑惑的看向噤若寒蝉的人们:“这里是酒吧。”
“接着奏乐接着舞!”
不奏乐怎么有机会销毁罪证。
众人:“。。。。。。”
可真是个疯子!
。。。。。。
就在刚刚,他低血糖扶台面的时候,林解给他弹了条消息。
“我去特高课地牢救孙忠良,一路用的都是假证,你们在海维林把动静闹大,让别人对你们印象深点,留些不在场证明。”
“一会咱太奶过去。”
林放:“。。。。。。收到。”
。。。。。。
此时,津城城门口。
一辆黑色吉普车顺利通行,很快就消失在黑色的雨幕之中。
雨滴拍打着车身,又迅速流淌下来。
孙忠良坐在副驾驶上,浑身被绳子绑的牢牢的。
“你哪来的假证?”
他吐出一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偏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