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似乎没得选?”
陈谦眼间荡着笑意,略略思索后摇头道:“下官确实知道他们的目的,但下官的家人都被人以毒控制,若是没有解药,他们定然活不过七天。”
用毒控制?
确实很像毒圣的做法。
秦飞盏眉头微拢,沉吟道:“倘若本侯能救你的家人呢?”
“哦?”
陈谦眼底快速地掠过一抹诧异,眉头微动,“那不如,咱们做个交易。”
“你也配跟本侯做交易?”
秦飞盏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忽然抬手按在他的肩上,“本侯给了你选择,可你似乎选错了。”
“哎,别别别。”
陈谦感受到肩上的力量,连忙摇头,“下官是可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但祸不及家人。侯爷和初七大人都是有亲人朋友的,难道有一天落难,不会想救他们吗?”
“那你错了。”
秦飞盏手上力道更重,几乎将他的肩上的骨头捏碎,一字一句道:“谁敢威胁本侯的家人,本侯会先杀了他,绝不会给他说话的机会。”
陈谦脸色煞白,额上已落出了冷汗,可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那侯爷还是杀了我吧,黄泉路上我还可以陪着妻儿。”
“本侯不杀你。”
秦飞盏早料到他会这么回答,凑到他
耳畔,压低了声音。
“本侯会把你的手筋脚筋全挑断,再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来,伤口上倒上烈酒,最好再撒点盐巴。这样,伤口会不住地溃烂,而你想死都难。”
他眼间寒意更深,“当然,做这些的时候本侯会把你的家人带到你面前,让他们看着你受刑。”
若说陈谦方才还笃定秦飞盏不敢杀他,而现在听到这些话,顿时脚底一股寒意直窜上胸口,四肢忽而僵硬,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出声。
“若是这样还不够,本侯还有很多法子可以慢慢折磨你。譬如,将你的骨头全捏碎,让大夫吊着你一口气,直到你想说的时候。想必,你的孩子跟你一样,是个硬骨头吧……”
“别说了!”
陈谦忽然大喝一声,肩头剧烈的颤抖,双眸中升腾了惧怕。
“你,你真的是血衣候吗?”
可问出这句话之后,他又忽然大声笑了起来。
“你肯定是血衣候,只有他那样经历过惨烈战场的人,才敢把这样血腥残忍的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下官,下官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