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祝宵好像不知道他的窘迫境地,只问:“嗯,怎么了”
&esp;&esp;邬咎俯下身去——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了许多肮脏的想法,想要在祝宵身上留下许多印记,想要听祝宵的声音变得柔软甚至颤抖,想要看他变得一片狼藉,再也没法像现在这样气定神闲。
&esp;&esp;但他还是没有这样做。
&esp;&esp;“祝宵……”邬咎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的是吧”
&esp;&esp;祝宵“嗯”一声,大方地承认了。
&esp;&esp;然后他又捡起那个长长的枕头,将它放回原位,横亘在他们中间,对邬咎说:“这次真的睡了。记得别过界。”
&esp;&esp;邬咎:“……”
&esp;&esp;他眼睁睁看着祝宵闭上眼睛,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esp;&esp;祝宵分明是知道他不会做什么,才敢这样毫无负担地撩拨他,然后又毫无负担地睡过去。
&esp;&esp;邬咎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音量极小的气音:“祝宵,我真服了你……!”
&esp;&esp;……
&esp;&esp;邬咎硬生生忍了一个晚上,记录
&esp;&esp;邬咎东翻西翻,终于找到了他的户口本。
&esp;&esp;找到之后,他就风风火火地跑回了阳间。
&esp;&esp;但他没有马上去找祝宵,而是去定做了一个戒指。按照他的构想,戒指是一个海棠花叶互相缠绕的款式。
&esp;&esp;他花了大价钱加急,只等了一个星期就拿到了。
&esp;&esp;一切准备齐全之后,邬咎穿戴整齐,敲响了祝宵的家门。
&esp;&esp;祝宵见他来的架势跟往常不太一样,就连领带夹的位置都一丝不茍,正式得好像准备去参加婚礼。
&esp;&esp;他半开玩笑地问:“你来求婚的”
&esp;&esp;“……”
&esp;&esp;这才刚见面,台词就被祝宵抢了。
&esp;&esp;邬咎被他戳破,顿时红了耳朵。
&esp;&esp;看他的样子不像假的,祝宵讶异道:“真是来求婚的”
&esp;&esp;邬咎没回答,不过他红透的脸已经是一种答案。
&esp;&esp;祝宵连忙站直,理了理衣领,也端出一副正式的模样:“你说吧。”
&esp;&esp;准备了一晚上的台词没派上用场,邬咎憋了一会儿,干脆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