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儿。”褚醉骄傲地一偏脑袋,躲过她突然发起的进攻,左手稳稳地就把她的武器缴获,还放到她眼前作死地晃晃,再贱贱地往边上轻飘飘地一抛,向她一扑,将她呈t型压到床上,邪魅地凑到她嘴蛊惑道,“我看你课表了,没课,再打一发,嗯?”
青天大白日的,她的衣服还湿哒哒地一坨堆在洗浴室,又不是昨晚全靠瞎摸,她随意一瞄,满眼就都是毫不遮掩的男色,霎时羞极暴躁:我是没衣服穿,可你不是啊朋友,为什么光天化日不穿衣服昂!!你不害臊吗!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誓死不从的苏茶倔强地别头,昨晚连夜上路就算了,她真的做不到白日|宣淫啊!
“我为什么要穿衣服?”他低头看了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老神气地回,“这叫返璞归真,我在我自己老婆面前,爱穿不爱穿都行,怎么,你不喜欢我的身体?”
嗷嗷……小黄文写是写了不少,但真的头一次碰上那么直接地用荤话问她: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喜欢,可喜欢了!
但这个地点,这个姿势,回答这个,是想她死床上吗!
“不说话?”他蹭一下就问一句,“欲拒还迎?”
“害羞?”
“你不满意吗?”
“长了还是短了?”
“粗了还是细了?”
嘴炮技术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苏茶涨红脸地屏住呼吸,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刺激,彻底成了砧板上的肥肉,欲哭无泪: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那个一心只卖唱、无欲又无求的大人脱了衣服会是这个样式的???
就在她快要缺氧挂掉的前一秒,房门被人敲响。
褚醉磨蹭的动作一挺,心情极其烦躁地剐了眼房门。
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出声,“老板,衣服买了。”
门外的人是高程浩。
褚醉一顿,视线回来在她光溜溜的身上转了一圈,终是扯过一边的被子把她盖住,勾起床尾的衣服裤子随意往身上一套,臭着脸应声去开门,“放下衣服,你可以走了。”
“好的。”
苏茶就像小时候偷吃零食被逮住了审问一样,卷住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等褚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没了、往门口方向过去的脚步声响着,她才鬼鬼祟祟地探出个脑袋,眼睛贼亮贼亮地环视四周。
昨晚她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房间的样子,就让褚醉把灯都灭了。
她转了一圈,正感叹这房间也没什么特别的,一晚居然那么贵的时候,视线恰恰落到床尾,一条特秀的黑色四角裤就招摇地闯进她的眼中。
她大骇,惊悚地瞥了眼开锁完毕马上就要开门的褚醉——他居然穿了裤子!!
以为是幻觉,她又看了眼,没错,就是四角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