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五回到了暗卫的总部,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烦躁到了极点。这一晚与驸马的接触,让她觉得所托非人,心中的疑惑犹如滚雪球般愈发浓重。
就在这时,一个拎着酒壶、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的老头缓缓走来。“小五丫头,你的心乱啦,莫不是因为驸马的那几下调戏?”
暗五恭敬地行了一礼,“师父,徒儿并非因驸马的轻薄举动而乱了心,只是徒儿始终看不出这驸马如何能成为一个好的归宿。”
老头喝了口酒,不紧不慢地坐下,“小五啊,你太过心急了。
你应当多瞧瞧驸马身边的人,而非仅仅紧盯着他喜好女色这点。
在为师看来,在这寻常百姓连吃饭都成问题的艰难年代,像驸马这般有能力之人,府里女人多些实属正常。若只有一两个,那才是反常之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驸马若不好女色,那必然喜好其他东西,比如权力或者其他不正常之物。
就像你喜爱那惊险刺激的任务,钟情于与人搏斗时的生死较量,与驸马好女色又有何本质上的分别?不过是形式不同罢了。”
暗五满心不甘,“师父,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重铸经脉、恢复修为了吗?”
老头苦笑着摇头,“小五啊,重铸经脉的方法很多,但每一样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相较而言,在驸马这里付出的代价可谓是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若换作其他女子,得知此方法时,哪怕与驸马来个露水情缘,哪怕期间遭驸马折磨、羞辱,都会忍耐、配合,且经脉恢复后还会对他感恩戴德。”
“为师在此告知你一个不妙的消息,陛下已将驸马能帮人修复经脉之事传至天龙门。
你在天龙门修炼过,应当知晓,那里有多少女性高手因伤损经脉而境界下降,更有甚者经脉破碎。
这些人中有许多曾是一时风光无限之人。若有一个重回巅峰的机会,你觉得她们会在乎所谓的清白?会在乎成为他人的妾室?只要驸马不伤害她们,她们对驸马的忠诚度会比忠犬还高。”
暗五满脸不解,“师父,陛下为何将消息传去天龙门?他就不怕驸马有危险吗?”
老头哈哈大笑,“能有何危险?就驸马那帮人修复经脉的方式,你觉得他能帮多少人修复?
陛下将消息传至天龙门,主要目的是为驸马招来一些高手,同时也给天龙门送个人情。
你瞧着吧,此刻天龙门内部,定是一群人在商议着要不要过来。他们也清楚,将人送来,要么成为驸马的妾室,要么与驸马交换利益,帮他们宗门之人恢复经脉。”
“为师也不逼迫你,你自己好生想清楚。为师一直盼着你能超越为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话音刚落,老头的身影便瞬间消失不见,只余最后一字悠悠传入暗五耳中。
夜晚,公主府。暗五再次来到此处,她静坐在房檐上,看着墨白在房间里与一群女人做着种种令人羞赧的举动。一想到将来自己或许也会成为这房间里的一员,她就满心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