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但是同床共枕的意义毕竟不同。
这属于极致缱埢的,无限温情画面。
姜桃攥着被子,尽量礼貌地不碰到俞礼。
心跳的还是有点快。
在不知多少次偷偷摸摸想要拉开距离的努力后,俞礼似是终于忍无可忍地来了一句,“在往旁边缩要掉下去了。”
姜桃赶忙瞄了眼床边,明明还有蛮大位置。
不赞同像是写在脸上,俞礼笑音清晰可闻,“中间留那么大一条口子,不嫌漏风吗?”
“有点冷”,他满是诱哄,“离近点,成不?”
哪怕明知寒冷之言只是他找的借口,姜桃也还是很想和他拉近些距离。
不肯定也不否定的状态被自动解读为默许,骤然相拥时姜桃果真感受到俞礼的灼热温度。
全然是寒冷的反义词。
离近点的含义被俞礼自动曲解成肢体相拥,被他这么抱着服帖又酣适。
又让人有种打心底里产生的,无限贪恋的念头。
姜桃的生物钟首度罢工。
她再醒来已经是次日上午十点。
明明昨日夜里还未拉上的窗帘,在白天刺目的阳光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也不知是要遮住睡梦中女生恬静的面庞,留给室内人独享,还是要为她隔绝扰人清梦的日光。
姜桃动了动身子,温吞地睁开眼,没意识到早已迟到的事实。
目之所见只有男生放大的清隽脸庞,和对上视线的漆黑的眼。
俞礼挑起眉梢,“醒了?”
他如同克己守礼,又颇具风貌的绅士,“早安。”
“早安”,姜桃回答。
她不动声色地瞥他们间距离,此刻明显比昨晚来的规矩。
姜桃虽然醒了,但仍旧有些没力,她咕哝了下双唇,“几点了?”
俞礼也没瞒她,“十点。”
“十点?”
听闻时间,姜桃似是灵魂瞬间归位,着急的状态下也根本考虑和俞礼说话的语气问题。
女生的小脸褪去了些睡眠不足的生无可恋,转瞬浮现了些平时不会有的埋怨意思,她气恼恼嘟囔,“你怎么不叫我。”
“那不是看你睡得正香?”
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