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像拉成圆月的弓臂和弓弦,已经被外力挤压到极致。
弓弦随时会断裂。
花老白着老脸,肩上的力道要是再加重,他的肩骨和背骨一定会如弓弦一样断裂。
花泽西挑眉,“嗯?”
轻飘飘的一个语气词,如重锤砸向花老。
上半身骨头断裂的恐惧让花老心慌。
花老近乎呐喊一般,吼出三个字,“对不起!”
花家人眼睛一瞪,第一次听见花老认错,他们心中均有一种魔幻的感觉。
花泽西说:“对不起什么?你哪里做错了?”
花老皱眉,恶狠狠地盯着花泽西,“花泽西,你别蹬鼻子上脸!”
花泽西勾唇,“你给我这个机会,我自然要蹬鼻子上脸。”
“毕竟我只能嘴上逞强,是尘埃,是废物。”
花泽西动了动左手。
花老感觉到右肩上的压力在加大。
他头皮炸开,浑身发毛,急忙双手抓住花泽西左手腕,用力往上拔。
花泽西左手如磐石,沉重地往下压。
花老年纪大了,骨头断裂轻则给他留下骨头疼的后遗症,重则半身不遂。
他一想到自己剩下的时日要在病床上,闻着屎尿屁味儿度过,整个人害怕到极致。
花老身子抖如筛糠,“不!我错了!”
“我不该羞辱她是站街女!对不起!是我嘴贱!”
花泽西看向沈姝,“要不要打一巴掌,出出气?”
沈姝惊恐地看着花泽西,“啊?”
花老是华国现任国手,她哪里敢打?
刚才花老向她下跪,她腿一抖,险些没站稳。
差点搞出两人互跪的滑稽场面。
沈姝急忙摆手,“不了,我没事,你赶紧让花老起来!”
花泽西点头,收回花老膝盖上的两根针灸针。
花老扶着桌沿,在旁边女人的帮助下站起来。
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摆。
花泽西看到花老张开两片紫黑的嘴唇,他先一步开口。
“花泽南能治好武者紊乱症,肯定也能治好你腿不好的毛病。”
“再管不好你的嘴,下次你的嘴就会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