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脸刀疤的老者,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几个乱嚼舌根子的混账。
“不过,晋王殿下乃是天下公认大贤者,还让那些大儒与他面对面争论,到现在却并没听说有大儒前去长安与晋王争辩,那蝗虫定为害虫!”
“定是害虫,要不然为何啃食我等辛辛苦苦种植的庄稼?”
“晋王殿下说的也在理,我等之前也是没少杀死那些蝗虫,甚至每到伏天,家中鸡鸭也没少吃食田地中的蝗虫,也不见有何祸事发生!”
“灭了那些蝗虫,为我等复仇!”
“正是,哪怕是神虫也认了,没了粮食,我等迟早也会饿死……”
“正好,晋王殿下也出价收购那些蝗虫!”
“俺家中有大网兜子!”
“晋王殿下说那些蝗虫喜欢扑火,我等夜间烧死那些蝗虫……”
一群百姓庄户叫嚷了片刻,发现这次竟然没有官吏或者衙役来阻止他们,顿时放下心,一哄而散。
之前,他们只是害怕,面对那些蝗虫,才不敢动手。
但是,要论如何灭掉那些蝗虫,他们无数种办法,尤其是在田地中,庄稼已经被糟蹋一空的情况下。
同时,在徐州周边的州县内,一众官员与百姓,在看到那些大儒都没站出来与晋王争辩之后,也都蠢蠢欲动,暗中准备一众器械。
只要那些蝗虫敢往他们田地中而去,必要让它们又来无回,乖乖变成钱财!
“先生,现在城内城外的百姓们,都已经开始自发消灭那些蝗虫了,我等该如何是好?”
徐州城内,某个宅院内,一个老仆满脸担忧的看向上座的那位大儒。
“吴蒙在作何?”
“回先生,吴明府一直在府衙内,对于那些老百姓的荒唐举动视而不见!”
老仆连忙说道。
“唉,自作孽,不可活!”
听此,那大儒一脸愁苦。
“先生这可如何是好,要是那些愚昧的老百姓真触怒了上天,连累我等?”
老仆满脸凄苦。
“老夫是说那些世家与儒者们,为了让那位兄弟二人猜忌,一直捧高那位。现在,是将那位捧成天下百姓都深信的大贤者,结果恶报遭到了自己身上,唉……”
听罢,老仆一脸惊愕。
“现在,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放心,天塌下来,还有城东那几位顶着,安心静坐于家中,不必理会那些人!”
“是,老爷!”
只是,主仆二人卻是不知,城東那位府上的几位,也是與他们一般一样的心思。
但是,大唐最顶层的那几个世家,又不敢去招惹长安城那位。
因此,在一众世家大儒都在观望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