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脑海中依然回放着之前墨桑说的那些话,想着那个神秘的大陆和那个传说中的无上存在。
见到杨越没有再问任何问题,而是在那沉静着,墨桑便也默不出声。
他知道,一个人突然知道了那么多自己从前从来没听过的事时,需要时间来消化、思考。
而且他还很喜欢杨越的这种xing格,也不知不觉间重视起杨越来。
倘若杨越不这样思考,他反而会对杨越产生一些轻视的心理。
因为那种神经大条的人即使能够修炼,最终也不会在这条路上有什么太大的成就。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杨越逐渐缓过神来,恢复了先前的镇静,皱眉问道:
“但是,你还没有说,你是来自哪个大陆的,修炼的境界不是六大境吗,虚实二境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说没入实境是无法离开原大陆的,你是怎么来到东盟的?
你究竟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的?
伤口治愈又是怎么回事?”
听得杨越如此多的问题,墨桑苦笑一下道:
“你不觉得你的问题有些多吗,我一个一个回答你好不好?”
听到墨桑这无奈的话语,杨越不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刚刚的问题确实有点多了。
此刻的他已不再对墨桑抱有什么敌视了,经过刚刚的对话他感觉墨桑对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利,所以便恢复了以往的有些孩子气的表现。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他发现墨桑或许从前很强大,但是现如今应该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
而墨桑原本是打算保留一些的,但不知为何聊着聊着他便对这个孩子存有一丝亲切之感,使得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杨越。
也许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的奇妙。
有的时候你在看到他人的第一眼时,便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敌意,而对于有的人,不管他过去如何的伤害你,你都难以生起对他的丝毫愤怒之情。
就象现在的墨桑与杨越。
尽管在此之前他们对彼此毫无所知,并且都对对方有所防备,但是当他们的聊天深入,使得他们都莫名的对对方产生一丝好感(拒绝搞基),仿佛他们就注定应该做忘年之交一般。
墨桑理清了言语后清了清嗓子道:
“这还要从我的故事说起,我来自一块叫作迦南的大陆,那里的人是曾经大禹族的后裔……”
“那我们东盟是哪一族的后裔?”
杨越突然想到了什么,打断了墨桑的话问道。
如果是以往,被一个后辈打断说话,墨桑一定会出手告诉他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但是如今却只是微笑着耐心解释道:
“据我今早在你体内暗自观察,我觉得你们是当年的拜魂族的可能xing要大一些,因为同样是修炼灵魂,据说西陵族的人是以巫入魂,而只有你们拜魂族,是直接修炼本体灵魂。”
“何为巫?”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据说他们每人生下来都要与一幼兽签订契约,使那个幼兽成为他们的本命魂兽。
而他们灵魂的修炼便是以本命魂兽为基础,人死兽亡,而兽死,人尽管不会死,但也会元气大伤,从此修为不得进步。”
听到这些,杨越在心里默默思考着不再出声,等待着墨桑接下来的讲解。
如果此时的场景被熟识墨桑的人知道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他们从来没想过,xing格古怪的墨桑在被一个后辈接连的打断下居然会不生气。
这在他们的认知中是绝对不会成立的。
见得杨越不再追问,墨桑接着向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