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情?”秦妄不徐不缓地开口。
“宁宁,宁宁还没有过17岁的生日,四年前做出一次手术,现在还要三个月到医院复查一次,她很乖……”
明明男人是坐着的,也没有露出任何凶残的表情,可在封闭的空间里和男人独处,温真还是汗毛林立,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求求,求求你,离开我女儿好吗?”
温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没有钱和权力去对抗男人以及男人背后的家族,只能这样用这样可笑的方法来乞求男人,希望男人离开他女儿。
秦妄嘴里叼着烟,从窗户缓步来到温真的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捏住温真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
然后将温真的头发往后拨,露出那双藏起来不肯看人的眼睛。
苍白的,几乎看见青筋的眼皮很薄,被眼珠顶住一个凸起的弧度,琥珀色的瞳仁,可以看见里面因为过于恐惧而快速散大的瞳线,一层水雾笼罩在眼珠上。
原来藏在头发背后的眼睛这么动人。
怪不得那天看见他送女儿回去会那么惊恐……
他掐紧他的下颚,用力程度甚至让那双淡红色的唇瓣都微微张开。
秦妄重重滚动喉结,“好啊。”
“那不如你来代替你女儿。”
代替……
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温真靠在门口,脸上的血色因为惊惧一点一点褪干净。
外面传来马儿的嚎叫声,秦妄放开他下楼。
马棚里,小马驹被白马踩在脚下,痛苦地嘶叫。
“怎么回事?”秦妄厉声。
“应该是小陈喂它的时候不小心受惊,所以才会……”
“兽医来了吗?”
“打过电话了,在路上。”
秦妄进入马棚里。
“秦先生,马会伤害你!”
秦妄充耳不闻。
秦妄一边叫着白马的名字,一边抚摸它的头部,白马弩张的神态慢慢松弛下来,秦妄趁机拉开它,同时示意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很快将小马驹解救出来。
兽医也到了,检查一下小马驹,没什么大碍。
秦妄开始秋后算账,“为什么会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