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脊骨松散的厉害,看着瘫坐下去。
恨不得把脸埋在胸口上。
总管弯着腰带着小厮跪在地上颤着声音问安“老爷安好”
封毅太阳穴直跳抬高了声量“安好,”他那么大的两条船就这么没了,谁安好!
顺子听着老爷的怒火瑟缩的厉害,打死和发卖两个选择绕着脑子打转。
身后的小厮一眼认出顺子“就是他,就是他把船提走的。”
这人就是化成灰他都认识,而且他连衣服都没有换。
顺子回来就在马房溜达,知道老爷的马车往码头去了。
第一时间就守在了门房。
老爷怒气冲冲往清风院去的消息就是他给郡主送过去的。
面对指认顺子硬着头皮认下“是,,是我”
周回站在旁边只觉得诧异,从前怎么没有看出他有这样的胆色。
还真就这么认真下了,一点不为自己辩驳。
屋子里静的只剩下了呼吸声,两艘出海的船,就是剐了他们也赔不起。
更不要说他们本就是封家的“财产”没有赔钱这一说。
只能等候发落!!
在重压下原来真的会耳鸣,说话都是带着回声的。
“少爷是主,顺子是仆,封,,封家只是辅,,,老爷说过到了少爷身边只用听少爷的话”
船去了那里,做了什么他是不会说的,不要问他了。
汗水糊在眼睛上,红的厉害,不知道是哭了,还是吓的,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就再也吐不出来一个字。
顺子是封毅亲自给封沉选的人,自然是希望他忠心于沉哥儿。
可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说过的话会扎到自己身上。
抓起桌子上的茶盏盯着顺子脑袋青筋鼓起,咬牙最后摔在了桌子上,茶水溅出来沾在手背上。
低声呵斥“滚”
顺子不敢抬头看,弯着腰退出去,憋着一口气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敢吐出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扶着园子里的树大口喘气。
芳嬷嬷找着人的时候,顺子都还没有缓过来。
“小公子年岁轻,清风院又住的有贵客,有什么事就打发人来东院找郡主”
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青色荷包递过去,今天就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