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正给花婶、向婶二人扎好针。
陈梦香问:“李医生,以前每个经期都是要痛好几天,我昨天针灸后,没有再痛过,但列假还没有好。
今天还针灸吗?”
李衡正说:“按照我昨天说的,列假后才做。”
。。。。。。。
开业第二天,病人:二个;总收入,二元。
第三天,花婶自述昨天针后再也未痛过,主动要求针灸巩固。
巩固完后,花婶心情大好。
困扰多年的头痛,这几天终于清爽,花婶嘴里唱着歌,走向回家的路。
“花嫂,你的头痛怎么样了?”李成高捂着肚子,在一个无人的地方问花嫂。
花嫂神清气爽,高兴地说:“是成高兄弟啊,我的头很多年没有这么清爽过了,不痛不晕,没有沉重感,全身轻松。真是太爽了。”
李成高有点不信:“真的,真的是李衡正扎针就好了?你没有用别的药?”
花嫂不悦:“你什么意思?我还会骗人不成?
告诉你,李衡正的医术,那是万里挑一,比他爷爷还厉害。”
李成高疑惑地问道:“开业那天,你私底下闹得最凶,要大家不要相信他,说他是骗子。
为什么现在如此夸他?
是不是你私底下拿了他的好处费?
成了他的医托!”
花嫂大怒:“李成高,你个混账东西,老娘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什么时候拿过谁的好处费?
托托托,托你妈的托!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痛死你个砍脑壳的活该!”
说完,转头就走。
花嫂恨得牙痒痒,二天的好心情,被李成高几句话全部毁掉。
那天说了医术如此高超的李衡正坏话,现在李衡正又不计前嫌给自己扎针,还收费如此低廉。
嗯,得想什么办法帮帮他才行。
花嫂边走边想。
下午五点,犹豫不决、疼痛难忍的李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