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正皱了皱眉,并未开口,继续诊治病人。
李志文虽然有点怕那些人搞事,但相信这些人,不可能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放火。
李志文冷哼一声道:“高天雄,上次你来闹事,输打赢要。现在竟然还敢来。
我们李家村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会去外面搞三搞四。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我们。
我们祖训:闲时,习武强身、保卫村民;
战时,不计生死,为国为民。
从来就没有去抢他人之说!”
高天雄怒道:“我们村的病人,你们抢了多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李志文面色铁青:“你看清楚,我们没有离开过李家村,更没有去你们村发过传单。
更何况,你没有权利限制任何人的自由。”
高天雄恶狠狠的说:“要么只接诊你们本村的人,要么滚出龙辉县,要么被我找人搞残。
你们可知道,龙辉县是谁的天下?
是龙哥的天下!
龙哥有多少手下?
有多少枪,知道吗?”
李志文针锋相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龙辉县再偏远,也是国家的一部分。
谁可以斗得过国家机器?”
高天雄大笑:“哈哈哈,你想笑死我,龙辉县谁敢动龙哥?龙辉县就是龙哥的天下。
就算是那些高层带长的,也得听他的。搞残你们这些普通人,就像是踩死蚂蚁那么简单。”
李衡正走过来,语气平静的说:“不要说那些没有用的,直接说吧,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高天雄上次赌输,这次特意花钱请人来壮胆。
以为李衡正怕了,恶狠狠的挥舞拳头:“很简单,你们只可以接诊李家村的人,其他人一概不可以接诊。
否则,接诊一个外村人,我就找人打断你们村民的一条腿。”
李衡正忽然笑了:“很好,那就这样吧。
现在,诸位可以离开我们李家村了,最少,今天你们不敢打我们任何人,更加不敢杀任何人。
不过,你们记住,李家村的人,不惹事,但绝对不会怕事,想凭几把刀就想在李家村横着走?
你们几个还不够格!”
高天雄气急,掏出一把匕首,做出想刀刺李衡正的架势,想吓唬李衡正:“我杀了你个狗杂种。。。。。。”
李衡正忽然动了,看似轻飘飘的一拳,从下往上击中高天雄的下巴,“咔嚓!”一声。
高天雄下巴脱臼,满嘴是血,几颗门牙齿落在地上。
骂自己可以,骂父母?肯定不行,亲人是逆鳞!
高天雄想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李衡正,竟然真的敢出手伤人,还如此凶猛。
心里又急又怕,又放不下面子。
“恶要下实你。。。。。。”气急的高天雄已经无法完整说出字句。“我要杀了你”变成了不知所谓的“恶要下实你”。
手里匕首,犹豫着是不是真的要刺向李衡正。
李衡正面色冷峻异常,语气冰冷:“不自量力的东西,你真敢动刀,或者再骂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