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止如此,他的地库里存满了兵器。
&esp;&esp;若是被发现,千古骂名可直接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了。
&esp;&esp;司临夜清眸直视着他的眼,“你是丞相没错,但如今许多百姓告发了你,你此刻的身份就是一个嫌疑罪臣,本座有权对你进行审问。”
&esp;&esp;言罢,司临夜轻轻转向太后,语带深意:“娘娘,您以为如何?该不该按臣说的去做,以明国法,以安民心?”
&esp;&esp;开西厂,弱化他的权利
&esp;&esp;太后看着司临夜,心中权衡利弊。要是不同意,那不就成了包庇了?那别人更以为自己心里有鬼了。
&esp;&esp;主意已定,太后轻轻地挥了一下衣袖,故作镇定地下令道:
&esp;&esp;“去吧,按照九千岁所说的去做,彻查丞相府。”
&esp;&esp;“遵命!”几个侍卫齐声应和,他们转身快步走出大殿,抄着家伙向丞相府赶去。
&esp;&esp;王丞相脸色微变,眸中闪过一抹错愕与慌乱,“这”
&esp;&esp;他连忙站起身来,试图跟上侍卫们的步伐,“本相随你们一同前去……”
&esp;&esp;见这王丞相如此慌张的样子,太后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esp;&esp;既然丞相府即将崩塌,那么东厂这个眼中钉也必须除掉。
&esp;&esp;“爱卿啊,你看你这些年为朝廷也是尽心尽力,本宫着实心疼你太过劳累呀。如今你娇妻在怀,不如在家陪着白钰,哀家允你在家好好休息。”
&esp;&esp;司临夜闻言轻笑,目光直直地看向太后,故意说道:
&esp;&esp;“臣现今正值弱冠之年,尚还年轻,承蒙百姓的拥护与爱戴,平日里连个与臣顶嘴之人都未曾有,又何来劳累之说呢?”
&esp;&esp;“倒是娘娘您为朝廷操劳了大半辈子了,不若就寻个山清水秀之地好好调养调养身子,安享晚年,岂不快哉?”
&esp;&esp;太后不屑轻笑,“山河未定,何以为家?哀家身为太后,应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岂能耽于玩乐之中?”
&esp;&esp;“哀家觉得那陈太师家的儿子倒是个可造之材,他呀,文韬武略,不如让他这些日子跟在你的身边学习,相信他必定能替你将事务处理妥当呢。”
&esp;&esp;司临夜却听出了其中的深意,他微微一笑,说道:太后娘娘,臣虽愚钝,但在其位多年,对诸多事务已然熟稔于心。”
&esp;&esp;“那什么猫儿啊狗儿啊,年纪尚小,经验不足,贸然让其接替臣之位,恐会生出诸多事端啊!”
&esp;&esp;很显然,太后这话的意思,就是打算开设西厂,将他的权利渐渐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