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开始,你就顶不住了?”苏烈的声音变低沉了,一个字一个字,透着疯狂,“弱鸡,你没上过真正的战场吧?要不要老子教教你,狙击枪的真正用法?”
说时迟那时快,他提起狙击枪,用枪托狠狠地敲向狙击手的肩膀!
沉闷的声音,压抑的惨叫,狙击手的右手被扭成古怪的角度。
他的右手被苏烈说废就废了!
这样的酷刑,在场的人都只在电视上见到过。
没有人敢出声阻止苏烈。
谁都不知道苏烈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出了那个狙击手。
但是,大家现在都很清楚地看出,苏烈正在发怒。
“苏……苏烈……你别乱来!”
在场所有人里,唯一胆敢说话的只有乔以庭。可是,就连乔以庭声音也在发抖。
这到底是什么人?!
他从出生开始,从来没有感到这样……从头发,到脚跟,每一根汗毛都倒竖着,全身紧绷……乔以庭很清楚这种感觉叫什么——
那是,恐惧。
“别乱来?你有资格说我吗?”苏烈狂傲地盯着乔以庭,不屑一顾,“只会在女人堆打滚的娘炮,没资格跟老子说话。”
“苏烈,你嘴巴放干净点!”
苏烈不理睬乔以庭,低头专心修理那狙击手——他的修理,是真的用心用力的在“修理”。
骨肉断裂的声音,一下一下传入人耳中,叫人头皮发麻。
夏芳哆嗦着:“还……还有王法吗……”
苏烈冷笑:“在闹市区出现狙击枪,你说还有没有王法?对了,忘记告诉你,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
他把那揍得半死的狙击手往地上扔垃圾似的一扔,拍拍手,施施然地出了门。
“那些混混儿,一个别留,全部给我打包送到警察局里去!”
乔以庭追过去:“苏烈!你把慕颜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藏?”
苏烈冷冽的眸光,像一把利剑,刺得乔以庭情不自禁往后退。
“我不会藏她,她也不喜欢躲藏。只是,乔以庭,你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资格再去见她!”
被那慑人的气势威压着,乔以庭尽管咬牙切齿,却再也不敢追出去……
……
医院里,慕颜正在接受手术。
冰冷的仪器切入她体内,寻找那颗致命的弹头。
苏烈冷凝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那冰冷的墨眸深处,有火苗跳动。
“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你死掉!”
终于,那颗弹头找到了。被取出来放在托盘里。
医生开始缝合她的伤口。
“医生。”
苏烈沉声吩咐,旁边的医院院长应:“在。”
“用最好的药,我不想见到她身上留下一点疤痕。”
他语调平静,只有吩咐,不容许任何质疑和反驳。
院长说:“是。”
终于,隔着玻璃窗,苏烈见到医护人员抬着慕颜上了担架车,手术结束了。
他优雅地脱下无菌衣,向外面走:“这段时间病人需要静养,顶楼病房,给我全部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