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抬起手,示意拉勾。
黑岛奈真是败给他这种随意切换的孩子气了,抬手和他拉勾。
等结束这场幼稚的契约之后,她提要求道,“以后可以不在脖子上写字吗?”
很怪欸。
而且脖子又是那么脆弱和敏感的地方。
鬼这次直接发出声音,“我也想在别的地方写呢。”
黑岛奈愣了下反应过来。
“!”
果然还是去死吧这只色鬼!
曜:“……”
我呢?我呢?
他哼了声扭过头,余光看到一位身穿西装的黄头发男人,慢慢勾起了个笑容,“主人,那个男人一直在看你呢。”
黑岛奈闻言看过去。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一段记忆。
(她走在雨中,七海建人走到她身边为她撑伞。
“不介意的话,可以用这把伞。”
他说。
黑岛奈从伞下走出去,“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的挚友看到我和别人走在一起会不开心的,所以还是算了。”
七海建人微微蹙眉。
“你的朋友,是咒灵吗?”
黑岛奈:“嗯。”
七海建人眉心蹙的更紧了,迂回地问着问题,“介意讲一讲,为什么要和咒灵做朋友吗?”
黑岛奈给出了个答案:“束缚吧。”
她笑了声,“起了同情心了吗,说不定我是诅咒师呢,就等着你心软放松戒备然后杀掉你呢,七海。”
七海建人重新将伞举过她的头顶,“我相信我的判断。”
黑岛奈看他。
七海建人把西装脱下来,绅士地搭在了她湿漉漉的肩膀,“要吃面包吗?”
黑岛奈拉拉还残留他体温的西装,接过面包,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我以后可以嫁给你吗,七海?”
七海建人成熟而沉稳:“任何一个咒术师看到都会想要帮你的,不要因此对我抱有特殊的滤镜,我只是一名很普通的咒术师。”
黑岛奈哦了声:“我只是随便说说。”)
黑岛奈倒抽一口凉气。
哇!
她遗忘的那个周目如此刺激吗?
等等,如果和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