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本○书里对上班描写挺详细的,读着就有种淡淡的班味……对上班刃来说,对着这本书,可能是○不起来的。
“身为山姥切本作,与其被扣上其他刃的x癖……”山姥切长义站在原地,深呼吸,朝桌上另一本书伸出手,“这才是我的!”
一本封面微微泛黄,画风略古早的○书,名为《浴室深处的囚笼》。
“……虽然标题带了囚笼,但并不是囚禁系。”山姥切长义拿出平时汇报工作的态度,“画风有些古早,可画工和情节都非常……”他顿了顿,耳朵有点红,“总之,很适合使用。”
使。用。
你脸色略古怪,感觉山姥切长义说了个很微妙的词。
其他刃为自爆的山姥切长义献上钦佩的掌声。
“这样够了吧?”
山姥切长义忍着羞耻,把书丢回桌上,他转过身,夺走山姥切国广身上的被子,然后裹住自己身体,蜷缩在角落,发出类似呜咽的悲鸣。
哇塞,长义牌蒸汽机欸。
你收回视线,无辜地举起剩下的书:“下一个谁来?”
事已至此,无法逃脱的刀男们,除了羡慕跟粟田口家一起去远征的小狐丸和岩融,也只能争取早死早超生了。
“啊,这本是南泉的吧?”你把书塞到南泉一文字手里,“除了南泉,应该也没刃会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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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完全不工口的书是怎么混进○书堆里的?
一文字则宗用扇子敲了敲南泉一文字的脑袋,面露怀疑:“后辈一本○书都没有吗?难道时政对所有三花猫进行绝育的传言是真的……”
“不要把我当猫啊!”
南泉一文字试图守卫自己的x癖尊严,可他悲哀地发现,桌上真的没有他的○书——兴许是时政人员整理时漏掉了,也可能是时政人员觉得小猫咪看不得这个。
“怎……怎么会这样喵……”
失魂落魄的南泉一文字,因为没能证明自己的x癖,也成为了墙角的自闭刃员。
“哈哈哈,主人对大家的x癖真的很感兴趣啊。”笹贯把你抱起来,很自然地从桌上拿起一本书,“这本书主人有看过吧?《竹下的辉夜姬》,嗯,非要分类的话是野外……这种?”
“只是想更了解大家一点。”你义正言辞道,抬手开始玩笹贯脑袋后面的小辫子,“原来这本是你的啊,我还以为是三日月的,他之前老是谜语人说什么月亮月亮的……”
说月亮不就很容易联想到辉夜姬了吗?
“嗯,在讨论老爷爷吗?”三日月宗近捂嘴轻笑,“主人原来是这样看待我的吗?”他从座位上站起身,“既然如此,也得向主人证明自己呢。”
被三日月宗近举在手中的,是《囚禁于地下室的甜美新娘》。暗黑系的封面上,还特意用鲜红的大字标出关键词:调教,支配,无法逃脱的小黑屋。
“……完全不意外呢。”
“不如说,因为是三日月宗近,所以一点都不意外。”
“突然有点担心你们上一任的审神者了,光坊。”
“哈哈哈,鹤先生,不要把○书内容代入现实啊。”
“说出这种话,总不会是光坊你那本是……”
“我什么都没说哦,鹤先生。”
三日月宗近微笑着注视你:“这下,有更了解我吗?主人。”他俯下身,将你略凌乱的碎发撩至耳后,你看见他眼底的月亮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