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羿无恙,安戈的心口一松,“唉,现下万事大吉,都过去了过去了!”
他如今都醒了,看来,除了那威胁他的那个半人半鬼的家伙,世上还是有许多能人,可起死回生的。
“才没有呢!”茯苓摁住躁动的某人,“您的伤口现下虽然开始结痂了,但还是不得乱动,否则像前些时候那样高烧不退,奴婢们都要急死了!”
“我这是躺了多少天啊?听起来,你们好像守了很久。”
茯苓指着墙角被她画出来的四个正字,道:“不多不少,恰好二十日。”
“二十日?!”
安戈惊得闪了舌头,连忙拿开茯苓的手下床,不穿鞋便走来走去,“我自记事起就没躺这么久过,老爹哟,我居然没长霉!”
他一心要去院子里跳一跳,却在沾地的那一刻脱力跪了下去。
“主子,您二十日没有下床,腿脚铁定是麻的,断断不能走动太狠!”
茯苓一面惊叫着,一面扶他起来按摩腿脚。
安戈心里急匆匆的,他这一场无妄之灾,于他来讲本只是睡一觉的工夫,但一想到居然已经二十日没有见到方羿,心里竟还有些不舒服,许是那日被强吻的账还没讨回来,他现在想看那臭猴子想看得紧。
于是挥了挥茯苓,“哎哟别揉了别揉了,你快去把垫胸的大馒头和易声丸拿来,我要去找猴哥。”
谁知往日对他言听计从的茯苓竟然不动,只是颤巍巍收了按摩的手,脸色青白下去。
“主子,您还是莫要去了”
安戈不明所以地拧眉,“为什么?”
茯苓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啪嗒往下落,道:
“我们我们穿帮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的字数……不夸夸我嘛?
第53章穿帮(二)
那日的宫宴,卫临寰被一群宫人团团围住,唯方羿一人抵挡那两个刺客,除了安戈,未有人上前助他。
故而,那抢过太监拂尘的“巾帼英姿”,那不计生死的“伉俪情深”,委实让退在远处的众人刮目相看。为此卫临寰还命人给安戈建了座牌坊,意在勉励容国百姓,当夫妻遇到困难时,应齐头并进,携手患难,不能学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同林鸟,薄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