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的表情一秒扭曲,他立马卸掉藤筐,转身上树,麻溜地躲进林叶之间。罴熊见小的气味消失,立马转去大的一边。伴着“哐当”巨响,杀生丸脚下的树被拦腰撞断。大妖怪抬眼,看向半妖的视线意味不明,正想斥责一句“弱者”,不料林间飞出一个蜂巢,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脚边。蜂蜜飞溅,沾上绒尾。罴熊兴奋难言,对“甜甜的狗子”毫无抵抗力,扭头就扑了上去。杀生丸:……他看向遇到半妖后就多灾多难的绒尾,饶是他并没有找伴侣的念头,也在这一刻产生了微妙的“危机心理”。罴熊的实力不足为惧,但它对蜂蜜的执着十分疯狂。但凡绒尾被它沾一下,那就不是秃的事了,而是永久失去择偶权的事。绒尾矮一截,他会成为犬族的笑柄。很快,毒华爪洞穿了罴熊的心脏!作者有话:作者有话要说:ps:很久很久以后——杀生丸:这是人见城的少主,这是继国家的双子,这是奴良的首领,这是……你自己挑一个吧。犬夜叉: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杀生丸:你说。犬夜叉:其实,我喜欢女人。这些男人你要是喜欢,就自己留着吧。杀生丸:……???一般来讲,被毒华爪杀死的猎物是不能用了。杀生丸释放的猛毒跟他的性格一样霸道,用少了药石无医,用多了尸骨无存,主打一个“没救”。但凡在对敌时沾上一点,猛毒就会腐蚀皮肤,扩散到血液之中。接着,血液流转全身,触者毒发身亡。腐烂后更是能将周围毒得寸草不生,就算有新的植被长出来,那也是浸透了毒素的毒物,照样危险。是以,一见杀生丸用毒华爪,犬夜叉就暗叹浪费了一堆好肉。谁知,杀生丸留了手,仅是用猛毒溶了心脏,别处并没有动。少顷,他看向犬夜叉藏身处,命令道:“出来,半妖,把猎物处理掉。”诶?他没听错吧,杀生丸的猎物让他来处理……他一出力,猎物就不算杀生丸个人的了,这跟“分享猎物”有什么区别?他们兄弟的关系有好到这种程度吗?拉倒吧,即使他没受过犬族的教育,也懂一些雄性白犬的习性。无论父子还是兄弟,狩猎从来是各管各的,必须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不巧看上了同一只猎物,比如驾驭刀鬼的丛云牙,他们兄弟就各凭本事争抢,谁也不让谁。就算偶尔联手,那也是“被迫”,说白了他俩就是竞争关系,“护食”护得很纯粹。在犬夜叉的记忆中,杀生丸唯一一次对猎物的破例,是带走了他杀死的悟心鬼。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悟心鬼的牙能咬断铁碎牙,他看上了这份力量,想要锻一把属于自己的刀而已。所以,没有“力量”这块砝码的加持,杀生丸不会破坏规矩。那么问题来了,这家伙突然破例又是为了什么?犬夜叉警觉:“那是你的猎物,你允许我碰?”不会他一过去就揍他吧?杀生丸直言:“半妖,我留给你处理猎物的时间不多。”简言之,爱要不要,不要烂在那儿。犬夜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念头,他还是下了树。先是试探性靠近,再是小心挪到猎物身边,最后伸出手摸上熊掌,还警惕地观察着杀生丸的反应。待发现大妖怪没驴他,真把一整块肉给他时,他兴奋地犬耳一竖,立马肝了起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把熊拖到河边。剥皮拆骨卸肉生火,他忙得脚不沾地,干得累成死狗。百忙之中,他还要抽空瞅一眼杀生丸,看他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原以为这货会催他走,没想到他还算“贴心”,半点不催,只挑了个地方坐下看他干活。挺好的,没人打扰,犬夜叉的发挥如虎添翼,前后共忙活了两个时辰,待日头西斜才终于完工。趴下大喘气,他想今晚就在这儿过夜了,不料杀生丸传来恶魔低语:“半妖,你扔的蜂蜜弄脏了我的绒尾。”犬夜叉:……找茬是吧!你不是说妖力能振去污秽吗?可想到一整头熊的肉量,他终是闭嘴,本着不欠人情、吃人嘴短的念头,苦兮兮地拖过绒尾去河边清洗。等完工交差,他正想躺平,杀生丸却站起身说出丧心病狂的话:“半妖,走了。”犬夜叉:……其实你就是捉弄我是吧?大妖怪转身就走,熊肉还堆在后头。犬夜叉对便宜哥毫不挽留,只想跟烤肉贴贴,好梦到天明——杀生丸的声音飘来:“这头杂碎死了,更弱的杂碎会向这里集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