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夏翻过身去:“也不懂具体什么意思,云里雾里的,说和你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还在接触中。”“你这是在吃醋吗?”俢晋南问,听不出明显的情绪。钟离夏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她突然和我提起你的「亡妻」,猜测说我的气质和「她」有点像,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俢晋南此时手已经握成了拳:“她能知道什么?我现在和她父亲有一些生意上的合作,需要和她周旋一下,逢场作戏。”说完他就把她从背后紧紧抱住。“哦?你这是为了事业而打算卖身吗?”钟离夏忍不住出言嘲讽,同时她也很诧异,俢晋南会和她去解释这件事。她觉得一切越来越乱,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但俢晋南并没有生气,反而自嘲:“是啊,有些时候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得到了一些之后,还想得到更多。所以要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钟离夏觉得俢晋南这段话在暗指什么,像有难言之隐一样。或许他瞒着她什么事……但如果他打定主意不让她知道的话,她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算了,还是顺其自然”,临睡前她这么安慰自己。至少目前的生活对她来说,是一段难得的没有波澜的时光。珍惜当下吧!钟离夏睡着之后,俢晋南却悄悄起了身,电话直接打到了alice那里。“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啊?”alice那头嗔怪道。但俢晋南心细如发,知道alice就在等他这通电话。“你找她干什么?”「她」是谁,他俩心知肚明。“你说……钟老师?”alice把中国人的「打太极」算是彻底玩明白了。“你都知道了些什么?”俢晋南直接问。“什么知道了什么?”alice继续装。“听着,无论你知道了些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去招惹她。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俢晋南的声音冰到彻骨。“那俢晋南,我们的事儿你打算要一直瞒着她吗?她早晚要知道的。我只是给她打个预防针而已,免得她到时候像听了个晴天霹雳,直接崩溃。”alice善意地提醒着。“这个轮不到你来操心。”俢晋南咬着牙再次说道。“好好好,那期待着你到时候的「妥善处理」。”俢晋南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楼下午夜寂静的马路,不时有汽车经过,他捏了捏眉心。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开始仁慈起来了呢?ken传来的消息钟离夏的事业开始步入正轨,每天忙得很充实。甚至有时候祁斯宁都约不上她。她调侃钟离夏:“你现在真是大忙人,见你一面比中彩票都难!”“可不是你带队去到处比赛的时候了,等你微信回话都要延迟好几天。”钟离夏笑着怼回去。“不和你闹了。明儿空吗?陪我逛逛呗?听说这次意大利刚到的这批高定不错,我想去看看。”祁斯宁在电话中说道。钟离夏立马反应过来,祁斯宁平时运动、休闲装居多,她不会平白无故地要穿高定,傅惜时也几乎处于半退隐状态,不太可能有这种需要高端cial的场合了,所以她直觉这是个“暗语”。钟离夏欣然应允。第二天便让柯深开车带她去了指定的地方,他们也就刚停好车,祁斯宁的路虎揽胜也开过来了。停好车之后,祁斯宁对柯深说:“我们逛街,你也要跟在后面?还是要坐下来喝点东西等?”柯深一点犹豫都没有:“我离远一点。”但意思很明确:要跟在后面。祁斯宁就挽着钟离夏在商场一圈一圈地转,两个大美女合体现身,甚是吸睛,柯深都能感觉到女性投射来的欣羡之情和男性投来的或欣赏或垂涎的表情。但他一直目不斜视,保护着她俩的安全。“你是想通过把柯深溜累,进而甩掉他吗?”钟离夏看着祁斯宁「只逛不买」的行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不可以吗?我以前可是运动员,国家级运动健将。”“柯深是特种兵出身……”钟离夏无奈又对着祁斯宁耳语。“那好像是他比较厉害一点……”钟离夏好奇:“我们就不能像上次那样,在咖啡厅老老实实坐下喝咖啡吗?他也能和我们「保持距离」。”“每次都是一样的招数,这小子不得心生疑虑啊?”祁斯宁一副地下特工的小心模样逗笑了钟离夏。“你还真把咱们当成地下党了啊?况且,你以为我们经常跑出来「通气儿」还支开他,柯深能心里没数嘛。”“难道不是吗?”祁斯宁挑眉,“ken让我给你带信儿呢,比较敏感。”祁斯宁悄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