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宫的学子被李彦的笑憋得内伤,也不知道这掌柜是听不懂他的诅咒,还是故意装傻。
“我们走!”
“不送。”
李彦送他们离开时可比迎接时要热情太多。
之后李彦等了一天,又驱散了两队客人。
“都是老面孔带新人,把这些人劝退了,别来轩也就没什么人会来。”
李彦第二天一早就到别来轩,等了一日,果然和预料的一样,再没有一个人上门。
别来轩再次恢复到一个月前的冷清。
店佣在堂口唉声叹气,别来轩现在是真的闲,一点事都没得做。
这种程度都不能算偷懒,而是该害怕。
害怕别来轩突然间,可能就是明天就倒闭了。
“掌柜的……”
“不行!”
“我都还没说出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谷忛“……”
……
……
牌子挂出已经有两天,因为靠近城墙,车马行人流通大,尘土飞扬,牌子已经积起不算薄的灰尘。
别来轩的
匾额看起来像一年之久。
李彦等了二十四时辰,两天整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没再来一个客人。
“小孙,铺子你就看着,我出去买点东西。”
“好,掌柜的慢走。”店佣叹口气,就别来轩这光景,临淄的贼人恐怕都不会惦记。
李彦提着钱袋,往后的日子他都安排好了,单数去临淄赌坊看看,双数去临淄赌坊瞧瞧,特别充实。
不过今天先不急,他想上市集买点临淄的特产寄回咸阳。
“驾!驾!”
李彦退避一边,街上的马车奔驰,一辆接着一辆。
因马车上的装饰较为复杂,不会是长途跋涉之用。
但李彦没再细想,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这绸子不错。”李彦相中,但以现在的财力还不足以买,等一定时候回咸阳一趟领了那位大人的酬劳就可以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