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远正依靠在福宁宫的龙榻上,听着曹正淳的汇报。
“国师,童贯和朱勔在垂拱殿外发生口角,然后童贯径直去往那戚将军的住所,怕不是要调遣戚将军,截杀朱勔运送岁贡的车队!”
陆远一边享受着宫女按摩肩膀的侍奉,一边回道:
“给戚继光传信,童贯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务必要将朱勔运送岁贡的人处理得一干二净,那些绢统统拉进国库,之后他就好好练兵就行了。”
无毒不丈夫。
权力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无关人等牵扯进来,陆远只能说一声抱歉。
杀光奸臣之后,或可补偿万一。
“诺,奴才稍后就去通知戚将军。”
“对了,雨督主传信说,已经找到了名为岳飞的青年,如今年方21岁,在河东路平定军中任职偏校,据说岳家生计艰难,是被迫从戎的。”
“军中人都称赞岳偏校作战勇猛,曾率百人队生擒契丹探子,颇有将才,不过,国师是怎么认识这人的?”
陆远笑了笑:
“我也是听说。”
“将河东路兵符给予雨化田,让河东路将军提拔岳飞为营指挥,同时让其携带五百两银子赠予其妻子母亲,本国师认为此人有帅才,细心观察,既不可揠苗助长,也不能有功不赏,明白么?”
曹正淳点头哈腰道:
“奴才明白国师的意思,国师是想将其作为未来的统兵大将培养。”
“嗯。”
曹正淳心里暗暗记下此人,道:“好,奴才这就去通知雨督主。”
曹正淳话音刚落,便看见门外,一袭明黄色袍服,头戴金冠的女帝赵霓凰揣着心事,惴惴不安的来到福宁宫。
她看到懒洋洋躺在龙榻上,让宫女侍候按摩的陆远,不仅没有一丝怒意,反而轻声道:
“国师,朕有要事与你相商。”
“尔等,先退下。”
赵霓凰环视喝退左右。
虽说赵霓凰是个没有实权的女帝,可毕竟在宫中,除了陆远还没人敢欺负到她头上。
曹正淳一挥手,带着太监和宫娥离开了福宁宫。
陆远懒洋洋的起身,责备道:
“陛下将宫娥撤走,是想要替她们给我按摩么?”
陆远正愁还差4oo逆臣点数,解锁新商品,不由出言挑衅道。
结果,
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陆远的预料。
只见赵霓凰褪去了皇袍,摘下了金冠,而后“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让陆远一时间都手足无措。
赵霓凰眼眶微红,眼泪婆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