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顾肴爬到容知颂身上的时候,一股力道就袭向腰间,将他给拉了下去。是容知颂突然抱住了他。顾肴一头栽进了容知颂的怀里,他尝试着起来,但发现并不能成功。顾肴还想再说什么,去发现容知颂已经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他也只能费劲将一旁的被子拉到了他和容知颂的身上盖住,既然挣不开容知颂的怀抱,又怕这样呆一夜,会把容知颂压坏顾肴就撑着身子将容知颂给弄侧躺起来,这样他也不至于再压着容知颂了。这一夜,顾肴就在这样在容知颂的怀抱里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顾肴发现自己还在容知颂的怀里,他和容知颂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睡了一晚上。顾肴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隔壁已经被自己压麻了,这样想来,容知颂的情况应该也不会很好。而容知颂也因为顾肴的动作悠悠转醒,他下意识的又打算抱紧顾肴,但这个动作令容知颂浑身一顿。接着顾肴嘴中就传出来了笑声,带着点幸灾乐祸,“你胳膊也麻了吧?”容知颂没有动,但这沉默也算是回答了。“你等等,我胳膊也麻了,等我缓缓,我就从你身上起来。”顾肴忍受着那稍稍难以忍受的麻意,动了动,还是放弃了。“不碍事。”容知颂在顾肴额头上落下一吻,“昨晚……对不起……”“这有什么对不起的?”顾肴觉得他的胳膊缓过来了点,他从容知颂的怀里起来,“‘洞房花烛’又不只有昨天可以,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顾肴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容知颂这时也从床上起来,“饿了吧?”这么说,顾肴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在“咕噜咕噜”叫,昨天晚上他就只吃了几块糕点,然后喝了一坛子酒,其他的就没有再吃什么了。收拾完自己,顾肴和容知颂就一起出门去了,一出门就遇上了碰巧遇上了刚赶过来的王小景,王小景好像喝醉了把昨晚的事情都忘了,他看到顾肴还能正常走路时,不由得震惊了一把,“你居然还能走路!”接着王小景就把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容知颂,眼神里在表达什么,不言而喻。容知颂:“……”实在没忍住,顾肴拍了一下王小景的头,恨铁不成钢道:“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王小景护着自己的头往旁边躲了躲,“你能不能不要学我爹说话?”顾肴没里会儿,转而问道:“今日怎么还没人往房间里送饭?”现在已经大约早上九点了,按照往常的时间,饭菜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也不至于他和容知颂出来找吃的。“这比不上没想到你们能起这么早吗?”王小景将顾肴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昨晚……你们没发生些什么?”顾肴闻言,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王小景,“我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容知颂他喝醉了。”王小景:“……”他也没再阻拦顾肴和容知颂,顾肴和容知颂也来到了外面,找了一家不错的酒楼,吃饱喝足了。二人又在外面逛了一圈,一会到刺史府,就看到容靖一脸着急的朝他们走来。容靖:“殿下,北漠军队有异动。”这话说什么意思,顾肴也是明白的,容知颂这是又要去战场了,心里说不舍得,那是不可能的。容知颂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他在容知颂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隐忍,“等我。”说罢,便转身和容靖骑马离开,毕竟军情不可延误。顾肴就这样看着容知颂离开,知道被王小景撞了一下胳膊,“舍不得了?”顾肴没有说话。“也是,你们昨天才刚成婚。”王小景接着说道。接下来的两天,顾肴每天都在想念容知颂,许是因为刚成婚的原因吧。在被抓“不可!”聿风出声制止,“殿下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您的安全。”听到聿风这么说,顾肴也冷静下来。副使见状,也出言说道:“世子殿下,北漠人虽然只有十几个,但他们骁勇善战,不可轻敌。”“可……那些百姓……”顾肴还是有点犹豫。谭生像是想到了什么,“按照他们行走的路线,会和我们接下来的路线重合,属下记得前方有一处极适合埋伏的地方,我们可从从另一条路赶过去,先行埋伏,这到有可能将那些人解救出来。”副使闻言,也赞同道:“下官也记得那个地方。”顾肴思索了片刻,便又吩咐聿风道:“你带上几个官兵先去埋伏,打探一下情况。”这下聿风没有耽搁迟疑,带上了几个人就提前去了。这事不可延误。但粮草还在,顾肴心里还是有点担忧的,他看了一眼副使,便让副使先带着粮草出发了。原本顾肴是想让谭生也跟着去的,不过最后还是没能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