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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没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是谋杀的话，凶手就还在留守陈家坞的那些村民中间。如果把所有人都遣散下山，就等于把一个很危险的谋杀犯放逐到人更多的地方。他们不能冒险。&rdo;

&ldo;可谋杀只是猜测。你见过有哪种谋杀方式可以让一个接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得不明不白查不出原因?&rdo;

&ldo;不是谋杀还能是什么?闹鬼?你相信鬼?&rdo;

我笑了一下：&ldo;大部分的时候信。&rdo;

&ldo;可警察不信。就算信也不能信。&rdo;

&ldo;石玲对此怎么说的?&rdo;

&ldo;什么都没说。上山之前那天晚上，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rdo;

&ldo;你有什么看法?&rdo;

&ldo;我什么看法都没有，只想把石玲弄下山，我就这一个女儿，不能眼睁睁看她冒这么大的险。&rdo;

&ldo;当初是你让她考警校的。&rdo;

他咬牙切齿地朝我吼：&ldo;我后悔了!&rdo;

☆、石玲包里也发现头发

我也着急，但是没办法，只能先安慰，说：&ldo;石叔叔，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用不着这么紧张。有很多人都活得好好的。陈家坞那么多村民搬到山下住，没见谁死得不明不白。到山上采访过的记者和办案的警察那么多，也只有一起死亡事件。这个概率并不高。再说了，如果真的是谋杀，不管凶手是谁，总是会有一个明确的动机的，无动机杀人事件的凶手是不会这样大费周章办事的。&rdo;

他问：&ldo;那你觉得，凶手杀死电视台那个记者的动机是什么?&rdo;

杀死电视台记者的动机。

动机?

他不这样问，我几乎都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事情。

死亡事件太多，眼花缭乱，根本还来不及去推敲杀人动机这回事情。

杀人动机?

仔细回想在田明死亡现场看到的一切，和他的几个同事在公安局里说的那些话。

那个女主持人说，田明在陈家坞的时候，打了一个女孩，因为她趁他上厕所的时候玩他的相机。

田明打了那个女孩一耳光。

这会不会是动机?

可除了疯子，谁会为这么一记耳光，就犯下一条人命?

石岩问我：&ldo;黎绪，你在想什么?&rdo;

我恍惚了一下，说：&ldo;没什么。&rdo;

&ldo;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我还是很庆幸当年你母亲反对你考警校。&rdo;

&ldo;没什么好庆幸的，我一直都耿耿于怀。&rdo;

&ldo;你恨她?&rdo;

&ldo;算不上恨。但你知道，我到现在都没结婚，应该说，起码有三次恋爱我都是想结婚的，可全被黎淑贞毁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