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一个美丽却飘然的笑容。“鹤顶红。”
永璘胃部忽地一阵剧痛!
“贝勒爷,您怎么了?”德兴瞧见正对他交代事情的主子突然抱腹露出痛苦的神色,吓得急忙
上前。“要奴才招来御医吗?”
他脸色发白,额头森汗,痛得发不出声,只能咬牙摇首,直到约莫一刻钟过去,剧痛才缓过去。
德兴见他满身大汗,立即送上白净的帕子让他拭汗。“没事了吗?”贝勒爷从没发生过这样的
事,他忍不住担心。
“嗯,我没事。”永璘微喘得回答。
“真的不请御医瞧瞧?”德兴不放心的再问。
“请了御医必定惊动皇阿玛,所以不必了。”现下他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皇阿玛了!
“可是——”
“我已无碍,方才交办的事才是最重要,你别要耽误了。”他沉声嘱咐。
“呃……喳。”贝勒爷意思已经很明显,不要他再多关心,他只得闭嘴不再罗嗦。
“即刻出发吧。”
“喳!”
德兴走后,永璘这才若有所思地起身走向床榻,在床头站了一会后,迟疑的伸手由方枕下取出一只小瓶,倒出瓶子里的东西,几颗红艳的丸子滚出,一颗、两颗、三颗……三颗,他的手抖了——
一阵激烈的欢愉过后,方枕下突地滚出一只小瓶。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拿起瓶子问。
“鹤顶红。”他两条手臂圈住她,将她纳进怀里,脸上则带着笑,一个深不可测的微笑。
她一惊。“这是做什么用的,为何放在枕头下?”
“这是备给不洁的女人服用的。”
“……”她脸上激情的红霞尽褪。
瞧了瞧惊白的脸庞,他冷笑。“总会有人逃过太监们的检查,上得了这张床,可一旦玷污了我的床,我就会丢下一颗丸子,要那人自我了断,而你,是惟一没受过太监检查,由我亲自确认的处子。”
“啊!”
“怕吗?”
“……这瓶子里的毒,你用了几颗?”她的脸染上恼怒的红晕。
“这里头有五颗丸子,我只用过一颗,那女人不知怎么费尽心思,通过太监们的检查,以为只要上得了我的床,就能富贵,可她一上床就泄了底,没有处子该有的羞怯,我一眼瞧出她非完璧,当场丢下一颗丸子,让她以死谢罪!”嘲讽的笑容嵌在他俊逸的脸上。
三颗……盯着掌心中只余三颗的药丸,永璘全身又窜起冷汗,胃隐隐抽痛,就连胸口也跟着紧缩。少了一颗,定是那女人带走的,她定是做了最坏打算……
“永璘。”忽然,一道夹杂着日本口音的女声在屋内响起。
他神情一凝,转身,目光始终没有扫向她。“你怎么进来了?”
在这座府邸无人不知,没他允许不得擅自入内的!
“我都住进贝勒府两天了,却连你的背影也没见过,既然你不来见我,只好我来找你了。”樱子说话的神情语调都是娇滴滴的,可字里行间满是埋怨。
“见我做什么呢?”他淡漠的走过她身边,散散漫漫的往窗旁的檀木椅上坐下,似乎不太在乎她。
“做什么?咱们过几日便要大婚了,不用彼此培养一下感情吗?”她自个儿走至他的面前,皱眉望着他百般无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