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薛厄戏弄人,今天竟让人当众戏弄了。
他回头看眼跟着自己的众护卫,发现除了身后近处亲眼见过的几个,其他人同样满脸惊讶,显然并没认出这女子的乔装。
薛厄想了想,对女子道:“你在和我装,信不信我当场……”
说着他朝女子竖起中指。
这女子嘴角抽了抽,额角的血管鼓了鼓,强忍片刻后愤愤地也朝薛厄回了个中指。
薛厄嘿嘿一乐,“有点意思,带走。”
“王八蛋,快点松开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强抢民女。”女子被薛厄的侍卫不由分说地拖走,挣扎着朝薛厄大骂。
“嘿,我抢的不是民女,戴上帽子可是民男,有能耐你咬我啊!“薛厄说着捡起地上的书生帽直接往那女子的嘴里塞。
女子气急的贝齿用力撕咬书生帽,没想到下意识的吞咽反倒使书生帽往喉间更深入,难受的几欲干呕。
她从没受过这等气,干呕两下后眼眶发红,哽咽地肩膀微微抖动,使得架着她的两名侍卫都不禁怜惜的放软了力道。
薛厄刚要开口叫两人警醒点,就听薛启兴忽地问道。
【你刚刚和她比划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薛厄觉得有趣,竖起中指问:“这个?”
【嗯。】
薛厄坏笑着解释:“在我老家,这是打招呼的意思。”
【原来如此,这女子是和你一个老家?】
薛厄笑容淡些,看眼放弃挣扎被拖着走的哭泣女子。
“谁知道她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
薛厄出门一趟收获颇丰,回到家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刚一进院便听下人禀报说无公子等候多时。
“谁?你认识?”薛厄疑惑地问薛启兴。
薛启兴比他更困惑。
【我不认识,宫宴上皇子并不出席,也从未见过。】
北康帝是个喜好公私分明的皇帝,对皇位看的比谁都紧,除了年近四十老老实实的太子,压根不带其他皇子参加百官出席的宴会,更是吝啬的给每个皇子都芝麻大的小官,美其名曰锻炼皇子。
不过薛启兴其实认识五皇子,因为五皇子不是别人,而是他曾结交的以为自称家是府上的祁公子。
祁公子全名赫连祁,正是当今圣上生下的第五子。
可怜北康帝当了几十年太子,连生儿子都不敢痛快的生,早些年只生了个大儿子,培刻意培养的又蠢又笨,只为防止先帝以他无嗣的名义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便不再继续生,更防儿子太多不好管教,万一太过聪慧长大了令先帝喜爱,越过他传位。
五皇子赫连祁就是在先帝晚年时北康帝才出生的,那时北康帝的皇位已经板上钉钉,只等先帝咽气,先皇驾崩后北康帝还需守孝,到时候忙着生孩子多不好看,于是就趁着先帝还有口气儿在,牟足了劲儿忙活着多生孩子,反正孩子出生后也不可能不可能吹起似得立刻长大,和他来争皇位。
虽然五皇子出生的时机有些特殊,但他的童年却是极为愉快的。
二皇子出生后,北康帝已经开始有意识的严厉管教,意在培养一个未来的帝王,到三个四个皇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