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弋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个傅清禾还真了不得,能让梁漠尧三番两次跟自己正面对峙。
&ldo;离她远一点,否则就算玉石俱焚,我也不会放过你。&rdo;
&ldo;哦?&rdo;何弋阳颇为赞许地点点头。&ldo;真可惜,我还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rdo;
听何弋阳这么说,梁漠尧刚要放心转念一想何弋阳不可能放过任何折磨自己的机会,果然,他后面说的话依旧残忍。
何弋阳走到梁漠尧面前,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ldo;我只是不准备让你去见她而已。&rdo;
梁漠尧还来不及反应,何弋阳一抬手,几个保镖便从门外走进来。
&ldo;看着他,除了这栋房子,哪儿都别让他去!&rdo;
何弋阳交代完这句话,轻蔑地看了梁漠尧一眼,便放他在这囹圄中自生自灭。
林以墨拿到傅清禾的地址后,恨不得立刻赶过去,但他先认真思考了一番史景修的话,并把工作的事做好安排,跟史景修打了声招呼后,才动身前往。
史景修给的地址其实并不是住所,而是离这里几小时动车远的b市的一家医院,林以墨赶到的时候才发现。也就是说,傅清禾的病情已经严重到不得不入院看护。
林以墨跑到住院办理处查到傅清禾的位置,气都来不及喘便匆匆而去。待他来到病房外,忐忑地不知道该不该推门进去,站在门口好半天。
看到自己清禾会不会生气?
他正在脑内天人交战,面前的房门忽然拉开,拎着热水壶的舒缘惊讶地看着他,林以墨正要说话,舒缘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将门关上,拉着他开到走廊尽头。
&ldo;史景修告诉你的吧。&rdo;
完全不用猜,只可能是史景修。
&ldo;清禾她怎么样了?&rdo;
舒缘摇头。
&ldo;刚睡着。心悸,咳血,吃不下去饭,夜里睡不安稳,白天睡不着,能像刚才这样睡着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rdo;
林以墨眉头紧皱。
&ldo;你一个人照顾她很辛苦吧,我来帮忙。&rdo;
舒缘睨他一眼,望向窗外。
&ldo;清禾就是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才离开的。&rdo;舒缘叹气。&ldo;而且让她看到你,万一情绪激动,可能又会发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