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和个老头生什么气啊。”
容易哼了一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扯着慕容清音的胳膊坐起来:“哥哥,好哥哥,你赶紧让人去江南问问,外祖父是不是见到我娘了。”
他的眼睛亮闪闪的,很是兴奋,与平日里古灵精怪的模样不同,看着单纯可爱,让人更加心疼。
慕容清音被他拽起来,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抬手揉揉他的头发:“行,我让人去问。”
他笑着说,看了眼房间里工部前些日子刚送来的钟表,指针正在辰时,一时无奈。
算了,今儿早朝是不用去了,索性让重明再加一天班吧,他啊,趁他的小混蛋高兴,陪他的小混蛋再玩一天。
慕容清音派去江南的人还没回来,白泽先送来了从许家传回的书信。
信是许玥琈写的给容易的。
容易好奇的拆开信,就看上面写着,许老爷子梦到了许意,许意在梦中责怪许老爷子“欺负”容易,哭的梨花带雨,老爷子都要心疼死了。
所以,一睡醒,就让许玥琈给京中来信,向容易两口子道歉。
容易拿着信,乐的像个吃到了糖葫芦的孩子,绕着慕容清音转圈儿,开心地不得了。
慕容清音被他闹得头痛,不得不将人扯进怀里吻住,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安静下来的容易也觉得自己闹腾的厉害了,一时有些脸红:“清音哥哥……”
“乖。”
慕容清音揉揉他的头发:“不和外祖父生气了?”
“嗯。”
容易抬头,笑的满眼星光:“哥哥,我们去江南吧?”
“去看看外祖父,他年纪大,也不能总让他奔波,我们过去吧。”
容易拉着慕容清音的衣袖,笑得坦然而又纯粹。
“好,去。”
慕容清音仍是笑着,笑得柔和:“我让他们准备准备,尽快出发,去多住些日子。”
“好啊。”
容易也很高兴:“顺便到处转转,秦淮河畔的歌舞悦耳,可以听听。”
“嗯,秦淮河上的花船更好,你去不去?”
慕容清音笑着逗他。
容易眼波流转,笑容一如平日里:“去也不是不行,得看船上是谁,要是哥哥在,那我怕是要乐不思蜀了。”
“呵,把我卖去花船上?你可真敢想啊,小兔崽子。”
慕容清音笑着弹了容易一个脑瓜崩:“把你卖去,都轮不到本王。”
“哈。”
容易笑着把人扑倒:“那,小皇叔舍得卖我?”
他一边说,一边去扯慕容清音的腰封。
“容易!”
“嗯,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