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做什么?”
&esp;&esp;“放烟花。”
&esp;&esp;放烟花。
&esp;&esp;这些年,我也见过烟花。
&esp;&esp;美丽短暂。
&esp;&esp;转瞬即逝。
&esp;&esp;原本我以为我内心是很期待和傅宴礼看烟花,可是听到他这么说,我似乎没有那么开心。
&esp;&esp;不过我没说拒绝的话,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esp;&esp;傅宴礼得到我的答案,出了我的工作室。
&esp;&esp;等了好一会儿,我才重新登陆上刚刚退出的账号。
&esp;&esp;我的个人主页只有这一张图片,我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起什么。
&esp;&esp;傅宴礼说我出过车祸,所以忘掉了一部分记忆。
&esp;&esp;他说那段记忆对我来说很痛苦,所以我才不愿意想起。
&esp;&esp;如果按照傅宴礼的逻辑来说,沈清是不是那个对我造成痛苦记忆的人?
&esp;&esp;怀揣着这个疑惑,我上百度搜索了一番。
&esp;&esp;关于沈清的字眼多倒是多,但没有一个让我觉得熟悉。
&esp;&esp;我把这段记忆从脑海中驱赶,可是越想不起来,越是在意。
&esp;&esp;他到底是谁呢?
&esp;&esp;到了下午六点,我和傅宴礼提前吃了晚饭,他开车带我去看烟花的地方。
&esp;&esp;因为过节的缘故,城市的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辆,但上了高速之后,就很堵车。
&esp;&esp;车停了下来,关着窗户吹暖气太闷,我便开了窗,各种各样的声音闯入我的耳里。
&esp;&esp;“妈,路上堵车,估计要凌晨两点左右到。”
&esp;&esp;“老婆,你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esp;&esp;我看到打电话的人向另一个男人递烟,抽上烟之后就开始聊天。
&esp;&esp;“不知道还要堵到什么时候。”
&esp;&esp;“是啊。”
&esp;&esp;“……”
&esp;&esp;我趴在副驾驶上听他们聊天,先是聊堵车,聊着聊着就聊到工作,再是聊到这几年大环境,干什么都不好干。
&esp;&esp;傅宴礼捻起微我的头发,问我:“困了吗?”
&esp;&esp;“没有。”我如实回答。
&esp;&esp;不仅不困,我还有点兴奋,想加入他们的话题,又怕自己嘴笨说错话。
&esp;&esp;堵车将近两个小时,最后在交警的疏通下,我们才得以重新上路。
&esp;&esp;一路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跟傅宴礼搭话。
&esp;&esp;一个小时后,我们抵达看烟花的地方。
&esp;&esp;距离放烟花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傅宴礼开了酒店,我刚好想养精蓄锐,于是就先回酒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