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闫指腹搭在她下巴上:“没有假设,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未来是我的妻。”
男人的指尖携带着清晨凉气,白粟冷的瑟缩了下:“我明白了。”
程闫满意的笑了笑:“乖。”
白粟被他冰雪消融般的笑容迷了眼:还以为这男人面瘫,原来会笑啊。
程闫起身发动车子:“先去哪?”
白粟打开手机导航:"我们先去园林街的公园逛逛。”
早上最适合欣赏自然美景。
程闫打开车载音响,旋律轻松的甜甜情歌在不大的空间传入两人耳畔。
白粟触及男人深深的目光,狼狈的逃离视线,心脏不争气的加速。
一路无言。
今天周末,公园里此时人不少,遛狗打太极摆摊杂耍还有……
“闫哥哥还没吃早饭呢吧。”白粟拉着他在公园一张休息椅上坐下。把刘姨准备的三明治拿出来。
程闫坐在有些岁月的泛黄长椅上,表情似有一瞬间凝固:“就在这吃?”
这位未婚妻什么癖好,没桌子怎么吃饭。
白粟把三明治递给他,从包包里拿出一包湿巾。琉璃般透亮的眼眸映着他冷俊的脸,浅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脖颈,如同软乎乎撒娇的猫:“不行吗?我喂闫哥哥。”
程闫:咳咳!也不是不行。
白粟把三明治递到他唇边:“闫哥哥尝尝,喜欢的话我下次也做给你吃。”
程闫挑眉:“你还会做饭?”
白粟摇头:“但我可以学的。”
“为了我去学?”
“当然,闫哥哥是我未来老公。”
程闫接过她的三明治,反复回味着白粟刚才说的那两个字,连嘴里的三明治都比平时美味:“我很期待。”
至于更期待什么,只有他自己心底清楚。
这公园很大,算是个小型游乐场。
白粟指着不远处发出阵阵尖叫的地方:“我们去坐过山车吧,闫哥哥怕吗。”
原主记忆里,这个加班狂人没有童年,别人玩泥巴的年纪他已经会做奥数题。
说不定待会下来的时候腿软脚软还需要她搀扶。
程闫平静的视线扫过那边正在高空轨道上行驶的过山车。“可以。我去买票。你先在这等着。”
几分钟后
白粟惨白着小脸被程闫搀扶着下了过山车。
谁能告诉她,原主一个不晕车不晕飞机不晕船的,竟然会晕过山车。
还好吃的不多,不然吐了就糗大了。
程闫抱着瘫在他怀里的人到路边椅子上休息:“不能玩就不要去。逞什么强。”
就这,还敢问他怕不怕。
白粟缩在他怀里不愿意露脸,闻着男人身上清凉的气息,眩晕的感觉也好受很多。“闫哥哥你别说了。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程闫托着她的小脸端详,女孩精致的小脸没了血色,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还难受吗?我去给你买杯水。”
白粟休息一会,轻声说:“我没事了。”
程闫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再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