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扰富岳君的时间了。”美琴甜蜜地微笑着说。
富岳又被吓了一跳,急匆匆地对我们挥了挥手就走了。
我问:“你这段时间都没有找他吗?”
美琴摇了摇头:“没有,你们这半年一直都待在雾隐,哪有时间找他哦。”
窗外银装素裹,我们安安静静地喝了咖啡吃了蛋糕,美琴抬起头有点疑惑的问我:“他——他亲完你之后又做了什么事?”
我脸上蹭地着了火。
我支支吾吾地摸着腕上的手串道:“我忘了,当时脑子一瞬间就……就当机了,后面的事情实在想不起来。”
美琴不置可否道:“但是他马上就走?”
我点了点头,戳了戳奶油花:“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至少也要三年。”
美琴:“你真能装,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你才装呢。”
“撩了就跑,这人真差劲。”美琴嘀咕道。
我没听清:“啊?”
“没事没事,我们吃完饭去做什么?要不要去趟木叶医院啊?”
我炸毛道:”你就是想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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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被我以既然他要走了总要给他买点礼物的理由拖走,此时正在商店挑挑拣拣。我哀叹着我的钱包给纲手选了一只白瓷马克杯,给朔茂老师和稻穗买了乔迁之礼——礼盒装巧克力,最后站在店里捂着头问美琴:
“到底送男孩子要送什么东西?”
美琴深情地说:“啵啵?”
我:“滚。”
最后我挑中了一只软绵绵的金毛狐狸小挂饰——可以挂在行囊上,比较萌。可能最主要的原因是一看到那小狐狸蓝蓝的眼睛就觉得像水门。
我嘀咕了一声:“长得可真像。”
然后我去结了账,不出意外的发现过节太痛苦了——这一波东西买完,一个月任务白干。毕竟他们都对我这么好,东西我自然也是捡着好的挑。
我把杯子、巧克力和小挂饰装进自己背的包里,和美琴挽着手走出商店。外面大地白茫茫一片,小孩子们在打雪仗。
我笑了笑:“来木叶快要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