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忍者小声道:“纲手大人,我们……我们就是随口说说,您别太当真了。”
我温和地说:“把工作不当真的你们也是挺厉害的,我站在这里就一口一个漩涡中忍,我是个中忍没错,但是干的活儿也比你们这些糊弄工作的强一点儿。”
纲手问那俩人:“所以卡卡西的中忍证书你们打算怎么办?”
那忍者忙道:“我——我们尽快解决。”
纲手说:“我希望周五之前能看到消息。卡卡西,走了。”
卡卡西皱着眉头,半天憋出一句:“……那个不愿意带我的上忍是谁?”
那个忍者尴尬地笑了笑道:“忘了——好像是朔茂的一个朋友,叫奥山泉?”
“不。”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苍白地响起,“叫奥寺泉。”
我悚然一惊,回过头去,只见朔茂老师穿着洗的泛白的木叶忍者制服,眼神里说不出的隐忍和衰老。
朔茂老师对卡卡西伸出手,淡淡地说:“卡卡西,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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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不在的家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年关将至,医院里又开始碾车轱辘,我干脆地又开始在办公室过夜了。
晚上纲手姐说我办公室里冷,然后让我抱着该解决的东西到她办公室做,她办公室烧了个小炉子。但是两个女人凑在一起,离得这么近,又靠着个火炉,本来就不是个适合干正事儿的搭配——然后纲手从抽屉里摸出了袋塑料装棉花糖。
“反正有个炉子,烤棉花糖吃吧。”纲手笑眯眯的说,“奇奈你找找,还有什么遗漏的零食。”
我四处翻了翻,又找出一大包薯片和草莓果汁软糖,于是在火上烤了起来。
“以后你一定要记住。”纲手拿压舌板穿了几个棉花糖,边穿边道:“今天白天208办公室那俩人,和那种人打交道切忌露怯,你有求于他们的话一定要用命令的方式告诉他们该做啥。这种人就是欠踹,看你软,就使劲欺负你,但是你如果脾气比他烂,他反而怕你怕得要死。”
我笑起来:“记住了。说起来,那个叫奥寺泉的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听朔茂老师提起过。”
“和朔茂关系还行,是个固定的队友。以前应该一起搭伙出过不少任务。”纲手想了想,一边把棉花糖架在火上烤:“上次他们外勤组就包括这个人……这人真是个落井下石的混蛋。”
我十分在意地说:“……姐姐,我觉得朔茂老师好像情绪不太对。”
“啊?没有吧?”纲手奇怪地说,“朔茂他这人从稻穗那时候开始就这……被欠了几千万的德行。”
我拿着软糖,小声地说:“……不是这个,我是觉得他好像,有点老了。可是他明明比纲手姐你还小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