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球儿???球儿”
陈铭不淡定地伸手将走到面前的姑娘面纱揭了下来,又转头看了看一旁一派淡定地公子。
再看着面前柔媚的姑娘一脸惊喜地看着公子,他罕见沉默了。
说来,他这几年见过陈琦的次数极少,只知道陈琦被公子安排在华和楼经营。
眼见华和楼发展成最大的酒楼了,也不见公子把陈琦召回,他们兄弟几人还疑惑过。
现在看着面前柔弱无骨的陈琦,心底的疑惑总算有了解释,难怪见不到陈琦?
原来公子另行给她安排了职务,只是现在她看了看醉红楼周边的胭脂气息,再看看外头各种肥头大耳的鬼叫,他的眉眼里有些不悦。
“陈铭,你什么表情?小心我揍你。”
球儿看到陈铭充满嫌弃的眼神显然有些不开心了,看起来身弱无骨的姑娘家张口闭口就要揍人。
“你不是在经营华和楼的吗?怎么跑醉红楼了?”
说着,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琦。
“华和楼经营情况你看不出来嘛,太没有挑战了。”
想到华和楼的盛状,她娇媚的眉眼里溢满了骄傲。
“至于来醉红楼嘛,我自己请缨来的。”
“你也知道,现在京城里好多老头儿看公子不顺眼。”
“酒楼里虽也能探听些消息,但是涉及稍隐秘些的信息,都是在包厢,完全传不出来,但醉红楼就不一样了。”
讲到这里,球儿的眼底充满了跃跃欲试。
陈铭感觉自己的牙有点疼:“你知道醉红楼对姑娘家多危险吗,自己请缨到这里,长没长脑子呀?”
“好呀,好呀,陈铭,你竟然小瞧我,你太久没被打皮痒了吧,想被本姑娘抽开口就是,拐弯抹角作些什么姑娘情态。”
眼见两人冤家聚头,马上就打起来了,沈墨适时地开口打断剑拔弩张的氛围:“好了,小琦,你说说你在醉红楼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铭也只是在关心你?”
球儿撇了撇嘴,“谁要他关心了,他那嘴向来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还非让他说。”
沈墨无奈的叹了口气。
球儿又接着说:“我在醉红楼老好了。”
“你看我这么晚来都没事,那是因为我是鸠母的摇钱树,她可稀罕我了。”
“再说了,就我的功夫,虽说几年没跟你们对打了,但一天也没落下,要是有人找事,我非把他打的落花流水。”
陈铭的眉头在听到球儿前面的话好容易消了些许,再听到后面的话时忍不住又皱成了一团:“你若是遇到人多你打不过怎么办?”
球儿眨了眨妩媚的大眼睛,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陈铭呀陈铭,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舍得自己的摇钱树被别人掰断吗?”
“再说了,就算鸠母的势力如果拦不住的话,我不会跑吗,华阳楼还在呢,我又不蠢,好好的大树不躲非要自己拼。”
就差明示他自己又不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
陈铭黑了黑脸,没说话,这死丫头一次不挖苦他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