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顿时愣在那里。
见此,郑大夫一脸歉意,他赶忙开口:“请姑娘恕罪,是老夫唐突了,姑娘全然不用放在心上。”
他懊恼的很,都怪他只想着,若是学会这手功夫,不知道能救回多少人,却忘了如这种高超的施针技巧,必是绝不外传的。
他说着就要起身。
“你如果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夏木的话令得他大吃一惊。
郑大夫当场石化了。
这位姑娘刚才说什么?
该不是他幻听了吧!
“怎么你不想学了吗?”夏木笑盈盈的看着他问道。
当初师父把鬼针传给她的时候,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她把鬼针发扬光大。
奈何现代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学习这些国之精粹了。
多少国之瑰宝因此失传。
夏木每每想起来都觉得痛心疾首,郑大夫愿意学,她自然愿意教。
“当真可以吗?”许久郑大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想学自然可以。”夏木一再保证。
郑大夫才相信她的话,他后退一步,对着夏木行了一个五体伏地的大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郑大夫四十多岁了,看着他喊自己师父,夏木觉得十分别扭。
她嘱咐了郑大夫一声:“以后若有外人在,我便唤你师父,想必你也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徒儿明白。”郑大夫拱手说道。
夏木也没有想到,出来一趟她竟然多了一个徒儿。
她已经决定尽快给顾筝做手术,她正愁没有合适的地方,这下有了。
她给郑大夫嘱咐了一番,让他放出寻找神医江隐白的消息。
郑大夫都不问她原因,便点头应下。
夏木让郑大夫先自己熟悉穴位,等她下次来的时候,是要考他的。
郑大夫跟个小学生似的,牢牢记下夏木的话。
时候已经不早了。
夏木背着竹篓,带着团团离开了杏仁堂,郑大夫亲自把她们送了出去。
路过客来安的时候,夏木吓了一跳。
这还没有到饭点,客来安便排起了长队。
不得不说客来安的掌柜的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他把火炉放在客来安门口,火炉上架着陶翁,陶翁里煮着肉,大冷的天,卤肉的香味四溢。
闻着这诱人的香味,连她都走不动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