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脸色一阴,他漆黑的眼中快溢出水来。
她还真敢!
齐允淡淡的扫了谢广一眼,侧目看着夏木说道:“放心吧!大祭司绝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那边江小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阿允说得对,再说了有这么多证人在场,他也不敢。”
“喂,你倒是快点啊!你难道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温软一个看上去软萌的小妹子,对着谢广伸出中指来。
其实也没什么。
她就是稍微鄙视他一下。
谢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眼睛有些红。
这会他就很想杀人,怎么办?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撩衣袍朝夏木跪下,一连说了三声。
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也不少。
夏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勾唇说道:“大祭司以后没事还是多吃几碗饭吧!毕竟饭可以多吃,大不了把自己给撑死,也不至于霍霍别人,这话嘛!可就不能乱说了,指不定哪天火就会烧到自己身上。”
她话里有话。
谢广冷冷一哼,没有接她的话。
这场戏既然已经开始,就必须演完。
他起身再次拿出一张白色的丝绢来。
夏木一看就恼火了。
齐允,江小白,温软他们亦是如此。
这一次倒霉的也不知道会是谁?
不管是谁,都绝不可能像木木一样全身而退。
在场所有百姓再次惊慌起来。
谢广正准备把那张白色的丝绢扔向空中,就在那个时候,突然有好几个百姓倒了下去。
“啊……”周围的百姓顿时变得惊慌起来:“他,他们该不是染了天花了吧!”
原阳县城已经两日都没有增加发热的病人。
夏木脸色一沉。
“你们都让开。”她戴上口罩,匆匆朝那几个晕倒的病人走去。
“师父我来帮你。”江小白和闫大夫同时说道。
“你乱喊什么?木木才不是你师父你呢!”江小白不满了,他冷冷瞪了闫大夫一眼。
“谁说的,夏神医已经答应收我为徒了。”闫大夫得意扬扬的说道。
若是换做以前,他可不敢这么跟江神医说话。
可他马上就是他师兄了,嘿嘿,还有什么好怕的。
几个病人全部面色潮红,浑身滚烫,有两个人身上已经起了斑丘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