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恍然大悟,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自己亲弟弟在跟陶晶在谈。
陶晶说:"是我让舅牵线的,舅也觉得我们般配,就凑合了一下。"
一凡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欣喜万分,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覃程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能够迎娶陶晶这样的女子进门,简直就是祖上积德、祖坟冒青烟!”
要知道,在一凡眼中,陶晶各方面都很优秀,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性格温婉可人,家中财富更不用说。
而覃程呢,虽然也算优秀,但与陶晶相比起来,似乎还是稍逊一筹,所以,当得知覃程抱得美人归的时候,一凡不禁感叹命运的奇妙。
然而,让一凡感到困惑不解的是,为何身边这些人与自己有所交集之后,一个个都仿佛被幸运之神眷顾一般,好运连连呢?难道自己当真如传说中的那样,是天底下所有人的福星不成?
想到这里,一凡忍不住摇头轻笑,自嘲地想着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随后,一凡好奇地询问陶晶究竟是何时开始对覃程心生好感的。
只见陶晶微微低下头,羞涩地说道:“其实,我第一次对覃程有感觉,是在你邀请舅舅在中堂吃饭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这个人很不错,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多留意了几眼。而等到第二次在万江房子乔迁再见到他的时候,我的心竟然莫名地有些小激动。”
说着说着,陶晶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般可爱动人。看着眼前从未如此娇羞过的陶晶,一凡惊讶不已。
在他的记忆里,陶晶一直都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就算是曾经紧紧地抱住自己,哪怕被她妈妈责备没大没小,她也未曾红过脸,如今这般模样,显然是对覃程动了真情实意。
一凡不禁心生感慨,由衷地觉得真是太好了!他坚信覃程必定能在东莞这座城市里过上安稳而幸福的日子,并且安居乐业。毕竟,覃程有幸找到了像陶晶这般的女子作为伴侣,这无疑让他如获至宝。
要知道,拥有陶晶这样的人品和财富之女,覃程起码可以少奋斗整整二十年。
不仅如此,在工作方面,还有秦校长对覃程关怀备至、悉心照料;而在日常生活中,又有陶叔的帮衬与支持,如此一来,无论是纵向还是横向的人际关系,覃程都能轻而易举地打通关节。别说是飞黄腾达这种遥不可及的目标,就算是想要在人生道路上少走一些弯路,那也是信手拈来之事。
倘若覃程最终真的与陶晶喜结连理,那么按照常理来说,覃程自然而然就会成为一名上门女婿。
想到这里,一凡不由得联想到自身,自己不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情况吗?而且,将来他们所生育的孩子,或许会有一部分随父姓覃,另一部分则跟随母姓陶。
其实,姓氏不过只是一个简单的符号而已,真正重要的始终是那份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
毫无疑问,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这栋豪华别墅未来的主人必将是覃程无疑。
一凡不知怎地,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关于生男生女的念头来,他不禁联想到像陶叔和梁叔那样的情况,这两位长辈都仅仅育有一个宝贝女儿,膝下并无男丁。如此一来,从家族姓氏谱上来看,他们这一脉到这里就算是彻底断掉了传承的线索。等到将来后代子孙去查阅族谱的时候,一眼便能知晓其中的情形。
再从财产继承方面考虑,如果自己也如他们一般,经过多年辛苦打拼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庞大基业,待到女儿出嫁之后,这份丰厚的遗产自然而然会归属于女儿所有。然而,女儿所生下的孩子却是跟随夫家的姓氏。也许短短一二十年过后,曾经那些完全属于自己名下的所有财富与产业,都会因为这样的血缘关系而逐渐易主,不再与自己有所关联。
有人曾这样概括生儿生女的不同,生女的话,可能近一二十年还有人到自己坟墓来看一看,清明时节还有人烧烧纸,敬敬香,再后一点就成了无主之坟了,生儿子可就不同了,只要这根血脉不断,自己的孙子、曾孙,乃至再过去的一百年、两百年仍然有人会说,这是他们的祖坟,谁敢动就跟他们拼命。
自己和陈艳青也只生下依晨一女,一凡决定叫陈艳青把节育环卸下来,再生几个儿女,让他们继承自己的衣钵。
这就是中国流传下来几千年的生育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些说生男生女都一样的狗屁专家,难怪会被世人唾骂,那些提出计划生育政策的人自己却生了五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