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叫何顷。
何顷抱歉得冲花扬喜一笑,&ldo;岳母,我有点事,去去就回。&rdo;
花扬喜挥挥手,让他自个去忙,不用顾及她,反正又不是外人。
随着何顷站起身,一封信自桌面飘到了地上。何顷尤未察觉,匆忙离去。
花扬喜捡了起来,眼睛一瞟,神色大变。
作者有话要说: 何顷:你这人,忒虚伪!
言青:我言青二十年来,光明磊落,哪里虚伪了?
何顷:你天天夸我好,却不愿嫁给我。你是夸着玩的吧?
言青:这不是有事求你吗?你还别说,我还真是夸着玩的。
何顷:……
☆、情郎跑了
何顷回来的时候,发现花扬喜已经走了。言青要他转交给王闻的信放在桌案上,但很明显已经被拆开看过了。
言青,看来姐夫是要有违你的托付了。何顷心里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
何顷早早的回了家,总感觉今天会生出一些事。
花扬喜回到屋的时候没看见言青,问了隔壁周婆婆,说是邹家姑娘邀她去街上买胭脂水粉了,让周婆婆帮忙带个话。
花扬喜走了一路,心里的愤怒逐渐平静了下来。言青这丫头,胆子确实肥厚,这都串通好小情郎要私奔了。这一出阳奉阴违她倒是玩得得心应手。
看来她是要下点狠招,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在她进那何家的门之前,她大概是不会死心的。花扬喜找了一条白绫,准备好了小板凳,坐在门内巴巴地等着言青。
言青和王家姑娘回来的时候还一路嬉笑不停。花扬喜老早就听见了她的声音。花扬喜站在了小凳子上,头伸进了房梁上挂着的白绫里,她就等着言青推门进来。
&ldo;哐当!&rdo;凳子刚一倒在地上,言青就推门进来了。一切都发生的刚刚好。
&ldo;哗啦……&rdo;言青怀里抱着的胭脂水粉落了一地。还有她给小豆子买回来的各种小玩意。
&ldo;娘,你这是干啥?&rdo;言青的声音都走了调。
她死死的抱住花扬喜的脚,想将她放下来。奈何自己力气到底是小了些。
花扬喜真没想到这挂房梁上的滋味是如此难受,她的脚开始乱扑腾。白绫勒着脖子,舌头都快要伸出来了,言青在下面抱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