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脸色愤慨,压低着声音道:“昨晚你表哥吴礼出事了,被逐出悬镜司了,好像人已经疯了,到处说你媳妇手艺活很好……”
“?”
宁浩皱了皱眉头:“真的假的?这吴礼跟他表弟的媳妇还有一腿?”
“可不是嘛?咦,你不是他表弟?”
“不是!”
“好吧,大人有所不知,我刚上值,就听兄弟们在说这事儿,说昨晚吴礼差点坑了咱们悬镜司,想逼某个新人走。”
那衙役神秘兮兮道:“你知道吗?这吴礼逼人家走的动机,就是因为他表弟想进悬镜司,让媳妇陪吴礼睡了几晚,所以吴礼才打算弄走新来的,将名额给他表弟……”
宁浩听后三观一碎。
果然现实就是经常会发生你意想不到的三观炸裂之事。
你觉得很离谱。
但实际上现实比这更离谱!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跟这吴礼无冤无仇的,为什么搞我,原来是因为他的表弟媳……”
宁浩这才弄清楚吴礼的动机。
“?”
那衙役呆呆地看着宁浩,颤声道:“大……大人是?”
“我就是吴礼要逼走的那个新人。”宁浩微微一笑。
“卑职见过大人……”
那衙役当场就单膝跪地,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这新人的履历吓人的很。
早上悬镜司都在疯传……什么贯府天骄、知府之子终结者、鸣府之画的缔造者、悬镜司天刑、斩运剑之主……
随便一个拿出来,都足以名震一方。
而宁浩却一人独揽。
“都是兄弟,快快请起,你先忙……我进去看看!”
宁浩笑着扶起这衙役,转身进入衙堂之中。
而那衙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袖袍,眼中写满了狂喜之色……
随后有衙役解完手过来,想要用衙役的袖袍擦拭他的手,这衙役当即怒喝:“你干什么?这可是贯府天骄、鸣府之画的缔造者、天刑刚才碰过的袖袍,你别弄脏它……”
“?”
……
“宁浩兄弟!”
“宁浩兄弟!”
宁浩刚进入悬镜司衙堂,坐在公案前审案的孙兵,当即就站起身来。
周劲夫跟刘祖贤等悬镜人,更是纷纷打起了招呼。
衙堂中报案的酒楼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