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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没有，我非常清醒。&rdo;

&ldo;不管怎么样吧，反正我没有洗澡。&rdo;

&ldo;哈！&rdo;白罗说：&ldo;原来谁都没洗澡，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rdo;

&ldo;可是为什么要有谁洗澡呢？&rdo;

赫邱里？白罗说：&ldo;就是说嘛，为什么呢？&rdo;

罗莎梦有点不高兴地说：&ldo;我想这是福尔摩斯的手法吧！&rdo;

赫邱里？白罗微微一笑，然后他嗅了下空中。&ldo;我能不能再冒昧地问一个问题，小姐？&rdo;

&ldo;我相信你不会冒昧的，白罗先生。&rdo;

&ldo;你太客气了。那我可不可以说你用的香水味道很好‐‐有种特殊的气质‐‐很迷人的香味。&rdo;他挥了下手，然后煞有介事地说道：&ldo;我想，是佳百丽八号香水吧？&rdo;

&ldo;你真聪明，不错，我一向用这种香水的。&rdo;

&ldo;已故的马歇尔太太也用这个牌子的香水，很流行的，呃？而且很贵吧？&rdo;罗莎梦耸了下肩膀，微微一笑。白罗说：&ldo;案子发生的那天早上，你就坐在我们现在坐的这个地方，小姐，有人看见你在这里，或者说，至少布雷斯特小姐和雷德方先生划船经过的时候，看到了你的阳伞。在那个早上，小姐，你确定你没有走下到小妖湾，进过那个山洞‐‐那有名的妖精洞吗？&rdo;

罗莎梦转过头来瞪着他，她以很平静的声音问道：&ldo;你是不是在问我有没有杀艾莲娜？马歇尔？&rdo;

&ldo;不是的，我是在问你有没有走进妖精洞？&rdo;

&ldo;我甚至于连那个洞在哪里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进洞里去？为了什么原因呢？&rdo;

&ldo;在罪案发生的那天，小姐，有个用佳百丽八号香水的人到过妖精洞里。&rdo;

罗莎梦以很凌厉的语气说：&ldo;你自己刚才也说过，白罗先生，说艾莲娜？马歇尔也用佳百丽八号香水，那天她在那里的海滩上，大概是她进过山洞吧。&rdo;

&ldo;她为什么要到山洞里去呢？那里面又黑、又狭、又不舒服。&rdo;

罗莎梦不耐烦地道：&ldo;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她实际上就在那里，所以她是最可能进去的一个人，我早已经告诉过你说我整个早上都没离开过这里。&rdo;

&ldo;只除了你回旅馆去马歇尔先生房间的时候。&rdo;白罗提醒她说。

&ldo;啊，对了，我忘了这件事。&rdo;

白罗说：&ldo;而且你也错了，小姐，你以为马歇尔先生没有看到你。&rdo;

罗莎梦不敢相信地说：&ldo;甘逸世说他看到了我？他‐‐他是这么说的吗？&rdo;

白罗点了点头，&ldo;小姐，他在挂在书桌上面的镜子里看到了你。&rdo;

罗莎梦倒吸了一口气。她说：&ldo;哦，原来如此。&rdo;

白罗没有再望着大海，他盯着罗莎梦放在怀里的两手。

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指修长。罗莎梦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她不快地说：&ldo;你看我的手做什么？难道你以为‐‐难道你以为‐‐？&rdo;

白罗说：&ldo;我以为‐‐什么？小姐？&rdo;

罗莎梦？戴礼说：&ldo;没什么。&rdo;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赫邱里？白罗到了通往鸥湾的小径上，有个人坐在海滩上，小小的个子，穿着红衬衫和深黄色短裤。白罗顺着小径下去，穿着紧紧时髦皮鞋的脚小心翼翼地踏下。琳达？马歇尔猛地转过头来，他觉得她似乎畏缩了一下。在他坐到她身边海滩上时，她的眼光带着像落入陷井的小动物一样怀疑而警觉的神色，落在他的脸上，他突然感到她是那样的年轻而脆弱。她说：&ldo;什么事？你想干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