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来是早晨醒来,竹琼检查白布时,发现上面并没有落红,她怕庆言会觉得,她和别的男人行过苟且之事。
&esp;&esp;如果真有这种事,客人把事情闹大,青楼这边也不好解决,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
&esp;&esp;之前就有清倌人出现过这问题,客人因此大发雷霆,那名清倌人被活活打死。
&esp;&esp;毕竟,客人花的就是睡清倌人的钱,没有落红那还叫什么清倌人。
&esp;&esp;一想到这里,竹琼就开始害怕了,便止不住的哭出声来。
&esp;&esp;看着哭泣的竹琼,庆言赶忙上前,扶起对方。
&esp;&esp;“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esp;&esp;庆言这话刚说出口,立马就后悔了。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自己太过短小?
&esp;&esp;随后,庆言口开始解释道
&esp;&esp;在把这个小娘子哄好之后,庆言就准备起床穿衣。
&esp;&esp;清倌人竹琼主动走到庆言跟前,轻声说道:“公子,我替你穿衣。”
&esp;&esp;在清倌人的伺候下,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后。
&esp;&esp;竹琼便说要去为他取早食而离开了。
&esp;&esp;他这才想起,隔壁还住着个白清弈。
&esp;&esp;庆言传音给白清弈道:“怎么样?清倌人的滋味如何?”
&esp;&esp;很快白清弈便传回声音:“什么滋味如何?”
&esp;&esp;“你别告诉我昨晚睡素的?”
&esp;&esp;那边的白清弈沉默片刻,再次传音道:“什么叫睡素的?”
&esp;&esp;庆言以手扶额,自己怎么会如此蠢笨,居然想着向他暗示,这不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吗?
&esp;&esp;“你昨晚没和那清倌人……”
&esp;&esp;说着,庆言就开始冲白清弈挤眉弄眼起来。
&esp;&esp;这次,白清弈回复的很快,只回了没有两个字。
&esp;&esp;庆言咬了咬牙,只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自己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esp;&esp;“那你昨晚和她一整晚干嘛呢?干瞪眼?”
&esp;&esp;“我们聊了很多,她的身世,以及家庭,还有她在青楼的经历。”白清弈道
&esp;&esp;“一整晚你们就干这点事,没做点别的?”
&esp;&esp;一个念头,发现在庆言脑海:“这个白清弈,怕不是个童子鸡吧?”
&esp;&esp;他怕不是个二臂吧,要知道那清倌人可是花了他整整二十五两银子!
&esp;&esp;白清弈居然让自己花二十五两银子找了个陪聊,他可真够奢侈的。
&esp;&esp;很快,白清弈的回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esp;&esp;白清弈这番操作,在炸裂界也算相当炸裂的了。
&esp;&esp;在竹琼的安排下,庆言吃过早饭,看着对方有些肿了的眼眶,庆言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esp;&esp;“竹琼,你愿不愿意跟我离开这个地方?”
&esp;&esp;看着对方这个单纯模样,庆言也不想对方在这青楼中成为别人的玩物。
&esp;&esp;听到这话,竹琼听到这话,顿时满脸激动,赶忙说道:“竹琼愿意。”
&esp;&esp;试想,哪位良家女子愿意待在这青楼之中呢?
&esp;&esp;庆言微微一笑,道:“那我等下替你赎身。”
&esp;&esp;这时候,小姑娘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竹琼谢过公子,以后我是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